虽同意让他回来,却犹不放心地在他私处强套上个贞节锁,好似只要他不在自己跟前,他就会立马跑去与别人偷情一般。

晏伶舟闷烦地用手去扯,这贞节锁却是纹丝不动,他扯得鼠蹊发痛方止了手,望着窗外弦月,心中惶然,我不想让阿姐有事,不得已要与少主成亲,可我又不敢教阿姐知道成亲一事,三日后便要成婚,如何瞒得过,逃不掉,瞒不过,如何是好?

他神思不定,睡得不安稳,清晨被侍从来请去少主寝殿时人都恹恹的,采屏往他手里塞了点甜果,教他路上吃,一边低声骂道,“大清早就叫你过去,离了你就不能活了是不是?”他低声哄了几句,往汲明那去。

甫一入殿,刚转身关门,汲明便飘至他身后,除了他的裤腿,解开贞节锁,将他压在门板上肏,九浅一深,颇有些技巧,低声问,“你这次快活么?”

晏伶舟恍惚道,“快活啊。”

肏了一个时辰出了精,汲明将晏伶舟转过身,见他面有疲色,以为是他在同寻常姑娘般忧思婚后,柔声宽慰道,“不必紧张,婚后我定会用心待你好,我必不是那种一成婚便变心之人。”

他搂着晏伶舟,心往神驰,脸上柔情万千,罕见地多话,絮絮地说着婚后如何恩爱,晏伶舟只心不在焉地听着。

这两日汲明使着各种技巧肏弄,肏得晏伶舟受不住连声求饶,才复套上贞节锁,放他回去。

大婚前一日,天色阴沉,黑云密布,压得人直喘不过气。

晏伶舟刚从汲明那回来,扶着酸痛的腰,坐在桌上吃着莲子羹。

采屏在一旁从悬着的鸟笼里抓出只肉鸽,朝大蟒喂去,大蟒直起半身,一口咬住那扑棱欲逃的肉鸽。

她向门外望去,看着教内各处都张贴着大红的囍字,系着红带,大红灯笼高挂,为这素日冷寂的魔教增添出几分洋洋喜气,对晏伶舟说道,“也不知是哪个不开眼的姑娘,嫁到了魔教中来。”

晏伶舟战战兢兢道,“不…不知啊。”

忽地侍从捧着婚服走了进来,躬身道,“少主命我给晏护法送新娘婚服。”

采屏奇道,“少主娶新娘,你给我阿弟送什么婚服?”

侍从平静回答,“晏护法明日便将与少主成婚。”

采屏惊怒,“你胡说什么?我阿弟可是个男子。”

“少主交待的,明日迎娶晏护法。”

晏伶舟忙对侍从喝道,“闭上狗嘴,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