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晏伶舟抱着跨坐在身上,释放出性器,突入穴中,晏伶舟不禁唔得叫了一声。
汲明轻顶了数十下,又抽了数十抽,问道,“你快活么?”
晏伶舟本就厌恶男子情事,加之汲明性器甚长,顶得他腹痛阵阵,更教他不适,只他因阿姐缘故受汲明挟制,不敢骂也不敢反抗,咬牙道,“少主,快活的。”
汲明亲他的嘴,神情迷醉,“我也好快活。”蓦地他将晏伶舟掀翻在床上,双手搭着他的腿弯,一口气狂抽了百来下。
他性器长,顶得晏伶舟忍不住去揉肚子,却揉着个鼓鼓的棍物,那棍物激动地跳了两下,汲明当即喘了口粗气,急插乱顶起来。
那性器时不时擦过他的核点,教他又疼又爽,汲明一直注意着他的神情变化,性器抵上那核点,“是这里么?”
不待晏伶舟回答,便朝那核点上顶弄起来,他又扳开晏伶舟的嘴,边顶边道,“叫出来罢,你我两情相悦,情浓欢爱,无需害羞。”晏伶舟瞬时止不住地嗯啊淫喘起来。
母子蛊牵心,晏伶舟甫一情动,山下客房内的苏修靖便有所感,青郁着脸,扬手一掌击向圆桌,他鲜少发怒,现下陡然生怒,竟将那檀木桌拍了个粉碎。
他闭眼感知着晏伶舟体内情潮的涌变,晏伶舟好像就在他面前淫媚承欢般,他不禁伸出手掏出性器在晏伶舟虚幻的乳间来回摩挲。
两人同时情动,母蛊动一分,子蛊受十分。
晏伶舟顿感乳间发痛,啊的叫了一声,“短命贼,别磨了。”
汲明一怔,缓了动作,“疼了么?我慢些磨。”
汲明欲安抚他,低头去亲他的嘴,晏伶舟又觉乳首被野兽啃咬,叫道,“别咬了。”
汲明惊愕,心道,是我活计不好教他害疼了么?他抬起身,“我快些。”便将晏伶舟翻过身,掐着他的腰骨从后肏弄起来。
晏伶舟一边喘,一边用手遮住乳腹,挡开这张床上无形的第三人。
肏弄了数千下,汲明忽觉精来,插在穴内泄了出来。
晏伶舟穴里入了泡烫精,又觉有性器抵在脸上汨汨泄精,眼睛都被热精溅了一下,大叫道,“短命贼,别射了。”
汲明怒了,将晏伶舟绕着性器翻了个身,与他对视,“就这般不喜欢我肏你么?”
晏伶舟道,“不是,少主,我快活的。”
汲明瞧他隐忍难受的神情,怔了怔,心道,皆说相爱之人欢爱才会真正快活,我虽活计不好,然他甚爱我,亦说快活,他思及此,心中一喜。
他取了湿帕欲替晏伶舟净身,晏伶舟直接抢过,先往脸上、乳间狠擦一通,再去擦穴口流出的白精。
牵心蛊停了异动,晏伶舟暗舒一口气,心中大骂苏修靖几句,擦完身,欲起身回去,被汲明猛地拽住,厉声质问,“你又要去哪?”
晏伶舟道,“少主,属下要回去歇息了。”
“你这三日于我这住下,静待成亲罢。”
晏伶舟不肯,“少主,我不回去,阿姐又要担心了。”
汲明皱眉,“你就知道阿姐。”
晏伶舟心道,他又发癫了,脑袋一转,“哪有成亲前就宿在一起的道理,我自要先回去的。”
汲明听他的语气,像是闺阁中含羞待嫁的姑娘,心中好生喜欢,便点头应允了。
晚间,晏伶舟步伐奇怪地回了住处,在亮着烛光的厢房门口喊了声,“阿姐,我回来了。”
一直等他回来的采屏熄了烛火,“哎,你早些睡去。”
晏伶舟应了声,回了自己的厢房,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蓦地坐起身,怒气冲冲地捶了下床,解开下裤,泠泠月光下,牢牢锁住私处的铁环泛出寒光。
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