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心知无法甩脱另两人独自带走晏伶舟,又无法一时打杀另两人,皆担心再行缠斗,会教晏伶舟又趁机逃跑,又深觉另两人狡诈,恐其趁相斗时偷摸带走晏伶舟,是故僵持了一阵,倒是表面和谐了,未再相争。
只汲、宁二人不肯晏伶舟身上绑缚他人之物,一阵针锋相对后,苏修靖无法,只得取下了银蚕丝。
天空暴雨倾盆,三人急于安顿晏伶舟,又皆不肯去各自的去处,是而共同置下城外一所别业,乃是从前王公为游憩所建,雕梁画栋,飞檐斗拱,甚是华贵。
可他们却不知,这别业的后山,乃是座坟山。
正苑内,晏伶舟被压在地上,剥尽身物,露出花浓雪艳,肉腻骨香的身体,他见三人一齐拥上,惊骇欲绝,却因被下了软骨散使不出武功,挣脱不动,绝望地闭上眼。
有人在肏他的穴,驰骤不停,顶得他的身子摇摆乱晃,筛糠抖米似的,有人吃他的奶,吃得那双乳湿涎濡淌,鼓鼓肿肿,如泡发的玉馒头,有人抓着他的手抚摩自己的性器,将泄时,又扳开他的嘴,性龟钻入口,喂他吃精粥。
他并未咬唇,却始终未发一声。
三人轮番顽弄,存了争竞的心思,皆不肯退让,直是要将他做坏顽,汲明再度肏弄时,见他身子早已是淫深湿重,红红紫紫,舌尖半吐,脸上精斑点点,又淌着新精,像是吃羊奶时不慎泼洒在脸上,穴口媚肉翻出,早已合不拢,变成个小洞,淫液浪流,性器顶入,好似灵龟游泉。
他立时妒心大作,极力鼓捣,泄完精后,又紧跟着在穴内溺出泡尿,以示占有。
宁玉怒道,“我还要吃他水的,谁教你尿里头了?”
还不待汲明说话,苏修靖先讥讽道,“你不是只喝酒饮茶,最不喜喝水么?平日里装出翩翩风雅的模样,背地里却强占人妻,真是个腌臜小人。”
宁玉反唇相讥,“你之前还劝我莫要强留,自个奸掳的事倒是干得挺顺手,好一个伪君子。”
两人不久前还义气相投,引为知己至友,现下却是反目成仇,互相憎恶。
汲明性器仍埋在晏伶舟穴里,将他搂抱起,贴着他的脸,阴凉凉地开口道,“你瞧,这两只癞蛤蟆只想肏你,唯有我是真心爱你。”
宁、苏二人一怔,均想,明明抓人的时候你跑得最快,现下装甚?
宁玉听他的口吻像极了在父王面前争宠的妾妃,心中很是瞧不起,扑至晏伶舟耳边道,“别听他的,这世上只有哥哥最爱你。”
晏伶舟就算有武功底子,也受不住三个大男人的连番轮肏,早已是无奈何地头发昏,模糊听见耳旁有人说话,眼珠转了转,闻到股臊味,睁开眼来,猛地瞧见一股黄液从穴中流出,怒火攻心,头一歪,昏了过去。
三人见他晕过去,皆是一惊,苏修靖忙替他把脉,见是疲乏所致,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他诊出了晏伶舟身力交瘁 ,却诊不出他的心神也已是不堪重负。
三人替晏伶舟洗净了身,将他放落在床上休息。
苏修靖凝神瞧了会他脸上的深疤,耳朵上割破的累累伤口,不由生怜道,他到我身边时,总是受着伤,又一想,我是要杀他的,怎可怜他?却仍是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个白瓷瓶,将药膏厚敷在他的伤疤处,又辅以施针一夜。
汲、宁二人守候一旁,宁玉赏月,汲明坐睡。
次日苏醒时,晏伶舟见自己脸上、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疤皆已痊愈,知是苏修靖所治,却毫无感激之心。
宁玉瞧着他那恢复如初的艳世花容,平静欣赏,只觉是花换了种姿态盛开,未觉是由丑变美了。
汲明不见晏伶舟容貌恢复,只见他身体痊愈,心中欢喜,只一颗欢喜心全予晏伶舟,对苏修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