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明怒了,将晏伶舟绕着性器翻了个身,与他对视,“就这般不喜欢我肏你么?”
晏伶舟道,“不是,少主,我快活的。”
汲明瞧他隐忍难受的神情,怔了怔,心道,皆说相爱之人欢爱才会真正快活,我虽活计不好,然他甚爱我,亦说快活,他思及此,心中一喜。
他取了湿帕欲替晏伶舟净身,晏伶舟直接抢过,先往脸上、乳间狠擦一通,再去擦穴口流出的白精。
牵心蛊停了异动,晏伶舟暗舒一口气,心中大骂苏修靖几句,擦完身,欲起身回去,被汲明猛地拽住,厉声质问,“你又要去哪?”
晏伶舟道,“少主,属下要回去歇息了。”
“你这三日于我这住下,静待成亲罢。”
晏伶舟不肯,“少主,我不回去,阿姐又要担心了。”
汲明皱眉,“你就知道阿姐。”
晏伶舟心道,他又发癫了,脑袋一转,“哪有成亲前就宿在一起的道理,我自要先回去的。”
汲明听他的语气,像是闺阁中含羞待嫁的姑娘,心中好生喜欢,便点头应允了。
晚间,晏伶舟步伐奇怪地回了住处,在亮着烛光的厢房门口喊了声,“阿姐,我回来了。”
一直等他回来的采屏熄了烛火,“哎,你早些睡去。”
晏伶舟应了声,回了自己的厢房,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蓦地坐起身,怒气冲冲地捶了下床,解开下裤,泠泠月光下,牢牢锁住私处的铁环泛出寒光。
汲明虽同意让他回来,却犹不放心地在他私处强套上个贞节锁,好似只要他不在自己跟前,他就会立马跑去与别人偷情一般。
晏伶舟闷烦地用手去扯,这贞节锁却是纹丝不动,他扯得鼠蹊发痛方止了手,望着窗外弦月,心中惶然,我不想让阿姐有事,不得已要与少主成亲,可我又不敢教阿姐知道成亲一事,三日后便要成婚,如何瞒得过,逃不掉,瞒不过,如何是好?
他神思不定,睡得不安稳,清晨被侍从来请去少主寝殿时人都恹恹的,采屏往他手里塞了点甜果,教他路上吃,一边低声骂道,“大清早就叫你过去,离了你就不能活了是不是?”他低声哄了几句,往汲明那去。
甫一入殿,刚转身关门,汲明便飘至他身后,除了他的裤腿,解开贞节锁,将他压在门板上肏,九浅一深,颇有些技巧,低声问,“你这次快活么?”
晏伶舟恍惚道,“快活啊。”
肏了一个时辰出了精,汲明将晏伶舟转过身,见他面有疲色,以为是他在同寻常姑娘般忧思婚后,柔声宽慰道,“不必紧张,婚后我定会用心待你好,我必不是那种一成婚便变心之人。”
他搂着晏伶舟,心往神驰,脸上柔情万千,罕见地多话,絮絮地说着婚后如何恩爱,晏伶舟只心不在焉地听着。
这两日汲明使着各种技巧肏弄,肏得晏伶舟受不住连声求饶,才复套上贞节锁,放他回去。
大婚前一日,天色阴沉,黑云密布,压得人直喘不过气。
晏伶舟刚从汲明那回来,扶着酸痛的腰,坐在桌上吃着莲子羹。
采屏在一旁从悬着的鸟笼里抓出只肉鸽,朝大蟒喂去,大蟒直起半身,一口咬住那扑棱欲逃的肉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