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伶舟叫道,“我只是打了她,又没杀她,你何必小题大做。”
苏修靖听他毫无歉仄之意,被强压下的怨怒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你便是这般,不值得别人待你好。”
他上床跨坐在晏伶舟身后,除掉他的衣衫,掐着他的腰使他像狗般跪伏,匆匆扩张两下,掏出性器突入穴中,浅抽深送进来,边用红烛去照晏伶舟背上未消的鞭印,手一斜,烛泪滚滚滴落在伤印上。
伤处新长出的皮肉尚且脆弱,被烫得嗞嗞发疼,晏伶舟不敢骂,咬着牙也不肯喊痛,心道,我从前当他好性易拿捏,没成想是最狠心不过的。
晏伶舟害疼,穴肉下意识地收紧,烛油滴得愈多,穴肉便绞得愈厉害,苏修靖闷哼几声,只觉全身过电,头皮发麻,险些当即泄出来。
苏修靖拍拍他的臀肉,“放松些。”
晏伶舟不理他,他挪过一旁的镜台照看,但见镜中晏伶舟双眉紧蹙,隐忍难挨的模样,好生惹人怜爱,置燃了大半的红烛于镜台上,双手抱起晏伶舟双股,借着烛光,凝神去观自己的性器在晏伶舟穴内出入之势,顿时心潮澎湃。
苏修靖狂抽了数百来下,喘声问,“你是谁的夫人?”
晏伶舟不答。
苏修靖又取过红烛,烛泪复滴落在后背伤印上,晏伶舟兀自硬撑不肯答。
苏修靖将愈合的伤口抠弄开,露出截鲜嫩的红肉,又倾落几滴烛泪。
晏伶舟疼得浑身一抖,咬牙道,“我是爹爹的夫人。”
这一句由耳入心,苏修靖登时泄了出来。他放回红烛,解了晏伶舟的双手,用湿帕为他擦净了身,又取出伤药为他抹上,见背上了立时恢复了大半,放下心来与他抱颈而眠。
背上虽不疼了,只晏伶舟心中有气,辗转难眠,苏修靖睡梦中下意识地伸手轻拍他的背,哄他入睡,晏伶舟立时更气,这短命贼拿我当畜牲打,又拿我当女人哄,教我如何忍得。
翌日晨起时,晏伶舟对苏修靖说道,“我已觉有错,昨儿下手没轻重,恐是伤到了清与,你今儿再去看看她。”
苏修靖点头应下,吃了早食,又察看了会晏伶舟背上的伤口,见彻底无恙后,对他道,“安分待在家中等我,”见晏伶舟乖顺点头,这才出了门去。
晏伶舟见苏修靖彻底没了踪影后,立即掏出卡在床板下的金钗,使力磨着床头榫卯,不一会,只听喀喇一声,榫卯松卸,床头柱掉了下来,整张床也微向外倾斜来。
他忙捡起床头柱,将中间银蚕丝缠上柱身,以免自己绊倒,便直冲门外。
跑出大门外时,晏伶舟甚是激动,颇觉如梦般不真切,拔足往出口处跑去,心道,大不了我便硬闯那迷障。
只他刚跑出数十丈,忽感右脚被猛地牵绊住,教他身形不稳栽倒在地上。
他扭头看去,只见右脚腕处竟又缚着一条银蚕丝,这条银蚕丝紧紧绷成一条直线,悬在半空中向西首山林延伸去,一个男子沉重的脚步声于山林处响起。
晏伶舟听着沙沙脚步声步步逼近,瞧着银蚕丝随声渐渐松落,直至完全垂地,心砰砰乱跳。他抬头瞧着停在自己跟前的苏修靖,只见他的右手腕上赫然绑着银蚕丝的另一头,在日照下闪着银光,惊恐万分。
苏修靖心中怨怒未消,又生出些恨,他蹲下身搂住晏伶舟,森然道,“就这般想去看外面的世界么?那便教你看个够罢。”
他用内力箍住晏伶舟,将他抱起回至院中,行至那布满荆棘的花窗,踩下地上的小圆桩,荆棘往四周退去,让出一个圆洞。
晏伶舟不知其意,却心中害怕,叫道,“夫君,爹爹,我错了,饶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