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伶舟朦胧望去,似不知所云,待穴里被重重顶了一下,他又疼又爽地叫出声,似才反应过来,迷迷瞪瞪地开了口。
苏修靖忽闻一个大汉哒哒走近,啪啪扇开晏伶舟的腿,一阵皮肉鞭挞声,晏伶舟哭踹道,“妾乃晏府大小姐,怎可奸淫于我,啊哈。”
大汉淫笑几声,囊袋重重拍在肉臀上,交合处撞出啪唧啪唧的水声,晏伶舟不住呻吟叫道,“好爹爹,好厉害的家伙,肏死小淫妇了,啊,啊哈,骚穴好爽利…嗯。”
苏修靖听得心恼,抽插加快,忽然又一大汉哒哒走过来,在皮肉上扇嘭作响,晏伶舟淫喘道,“啊哈…又肏进了一根,穴要裂开了呜呜,妾的肚子要肏破了…啊,两个亲爹爹,肏得妾要丢了。”
两个大汉耳语两句,苏修靖侧耳去听,只听得晏伶舟娇叫道,“是极啊…妾的骚宫囊都被精液灌满了,肚子都大了啊啊,要怀两上爹爹的孩子…啊哈。”
苏修靖心头火起,揉搓晏伶舟平坦的肚子,怒道,“浪货,你要怀谁的孩子?”
晏伶舟迷蒙道,“怀夫君的孩子。”
苏修靖极力鼓捣,次次尽没,肏得晏伶舟耻骨发红,淫水涓涓直流,又问道,“谁是你的夫君?”
晏伶舟被撞得哼哼喃喃,不知其意。
苏修靖缓下来,道,“你说,苏修靖是你的夫君,你是我苏修靖的夫人。”
肏弄一缓,晏伶舟只觉淫痒难耐,心神恍惚地作伪声应道,“苏修靖是妾的夫君,妾是苏修靖的夫人。”
苏修靖心念一动,“唤声爹爹,教爹爹肏你。”
晏伶舟呢喃道,“好爹爹,肏死孩儿罢…嗯。”
苏修靖心得意满,笑道,“夫人口技甚佳。”他低头去吻晏伶舟,提力一连几送,泄了出来。
晏伶舟神智复全后,回思秋千淫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将苏修靖大卸八块,却情知势劣,又有些害怕苏修靖折磨人的手段,只得强忍不表,兀装乖顺地陪苏修靖呆在药王谷。
这日,苏修靖在灶房弄午食,晏伶舟待在房内往绑着银蚕丝的床头柱上探摸,寻思,若是有刀在手,我可直接将这床柱子砍下来。只苏修靖收了他身边所有的兵刃,灶房也不许他靠近,他顿感无计可施。
他猛地想起什么,走至梳妆台前,拉开屉盒,只见里面摆着几只他之前穿戴的发簪,新整如故,他取出一只金钗,关上屉盒,回至床头柱旁蹲下,用金钗去撬榫卯。
榫卯纹丝未动,他也不气馁,耐着性子继续磨,苏修靖来找,他便将金钗藏起,趁苏修靖弄饭时又拿出来磨,如此几日。
一日清晨,苏修靖除了他的裤腿,将他按在床沿耸了一个时辰,趴在他耳边喘声道,“今儿爹爹去吃师弟的喜酒,午食已为你做好,你且在家等爹爹回来。”
他心道,你紧好死外面,面上点头应是。
苏修靖替他净好身,往穴口抹好药,换好衣衫,这才出门去。
今儿是常路的喜宴,他常年外跑,与一个药铺店家的女儿逐渐相熟,两人情投意合,便定下了婚事。
婚宴上人声鼎沸,宾客往来交错,许多都是药王谷的弟子,与这大师兄皆甚亲昵,便作玩笑不停灌他的酒。
不一会,他便有些醉了,正将用内力逼出酒水,忽听一阵欢笑声,只见新娘与新郎被众人拥至花堂前,醉眼朦胧间,他瞧见红盖头轻晃下,新娘露出羞红的脸变成了晏伶舟,与身着喜服的自己夫妻对拜。
他收回内力,情愿就这般醉着,贪恋地看着喜不自禁的自己与晏伶舟,在众人的言笑祝福中被拥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