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反复发作的易感期透支的是你的生命力,你在六年时间里发作的易感期次数太多了,谁也没有办法保证,你以后的寿命。”

自尊和自卑都将沈边野拖着,只有在醉意模糊的时候,在无人的宿舍里,他才敢承认自己有点舍不得。

可惜了。

衣服为什么是洗过的。

一点谢远星的味道都没有。

.....

Z市,谢远星搬完宿舍,一路赶到Z市,他已经尽量快了,但赶到的时候,天也蒙蒙黑了。

也许是近乡情怯,当站到门口拿着钥匙的时候,他却有点不敢打开。

谢远星睫毛颤了颤,还是将钥匙对准锁眼,打开了门。

身后的感应灯熄灭又亮起,谢远星整个人怔在原地。

他愣愣的看着,慢慢往前了一步,伸手打开门边的灯,摸到垂下来的海绵宝宝的脚时,他的眼泪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刻落了下来。

开门前,谢远星很怕看到陌生的装修陌生人的生活气息,开门后,里面的一切却和他熟悉的几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