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的脖颈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
琴酒刷牙时,他解了衬衫最顶上的几颗扣子,倚在门框上看。
等琴酒刷完牙,准备洗澡,降谷还站在原地。
“你看上去就像我的专属管”琴酒转过头说。
“他人呢?”
琴酒所住的总统套房,不仅各种设施一应俱全,本来还该配备个随叫随到的高级管
“不喜欢别人踏进我的私人领地,所以拒了。”
琴酒说着,当降谷的面开始t自己的裤子和衣服,不一会儿,他就像被剥壳的鸡蛋,浑身g溜溜的。但美中不足的是,这鸡蛋上到处都是可疑的红色。
“……”
降谷死死盯了几秒,突然“砰”地关门。
“切。”琴酒不屑地嗤了声,余音还在横梁上环绕,他踏进浴缸,门又开了。
琴酒循声望去,看降谷y丝b挂地走进来,眼里划过兴味。
“你有没有闻到这里有股腥气?”他故意问。
降谷把人从浴缸里拽出来,面无表情说:
“等会儿重了,就感觉不到了。”
这就是所谓的“久居其中,不闻其臭。”
因为之前的那次,还有水和洗浴用品,降谷进得比较方便,连q戏都省了,带着些许愤怒直奔主题。
狠狠y住的时候,琴酒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比降谷刚才在电话里听到的还黏还甜。
不愧是喜欢喝柠檬红茶的男人。
降谷贴着琴酒的后背:“真想让你和我之前一样难堪。”
“那你也可以硬着头皮不认。”
法律判案讲究证据确凿,琴酒脖子上似是而非的痕迹可够不上“证据确凿”。
“对,但我不愿意。”
“说到底,你还是在利用我满足自己以下犯上的幻想。”
降谷从小因为肤色和长相被很多人轻视,长大后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也并不奇怪。
琴酒无所谓,反正他只追求濒死的愉悦。
降谷却被气到了,在关键时刻停下动作:
“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说你在c自己的教官兼上司?”
降谷狠狠地瞪琴酒一眼:“难道我不知道你本性恶劣,爱看我的笑话?我这么做,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和喜欢的人发生g系后,不敢承认的孬种。”
琴酒对降谷的告白不置可否,两人的配合倒是愈发默契,很快浴室的下水道忙碌起来,除了普通的水,还有质地粘稠的有色液体……
*
清晨,接到风见到达酒店的消息时,降谷正在监控室删昨晚的记录。
他前一次离开,本来想连总统套房的房费一起支付,问了前台才知道,乌丸捷足先登了。
乌丸是默许了琴酒和别人做X,才开套房的吗?
如果那个人是他,乌丸又会怎么想?
降谷不确定,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处理完监控回到大堂,装扮成老年人的风见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看报。他不动声色走过去,以摩斯电码接头,得知上方最近会派个新成员加入组织协助他。
“我认识吗?”
“您到时候就知道了。”
降谷心里一阵狐疑,正想细问,随身携带的手机响了,接通后,里面传出琴酒慵懒的声音:
“你人呢?”
“下楼帮你点早餐,你要吃什么?”
因为离得近,风见隐约听见电话里男人的声音。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从没见过前辈这么温柔和谁地说话。
风见怔了下,趁降谷不注意转过头飞快地打量。这一打量才发现对方眼下的乌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