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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为什么没必要?是我的东西弄脏了沙发,不是你的。”

他冷淡的口吻和说话内容形成鲜明对比,让降谷很难发出指控,说他在勾.引。

但降谷知道,琴酒就是在勾.引,因为在沙发上做X时,对方的声音就是那么又沙又哑。

“你在干什么?”

“喝酒,然后游泳。”

琴酒用手轻轻拨弄下水,耳畔传来降谷的怒斥声:“怪不得你满嘴胡话!”

没等琴酒反驳,降谷就挂断电话。听到熟悉的忙音,琴酒不怒反笑。不远处的玻璃上映照出他挑高的唇角。

琴酒又重新扎回水里,畅快地游起来。

过了十五分钟,套房的门铃响了,他随意地穿上衣服,湿淋淋的脚踩过大理石和羊毛地毯,一路走过去给人开门。

好吧,那也不是人,而是一个银白的送餐机器,第一层放着他之前要的鹅肝饭和配套红酒。

琴酒开了门,伸手准备拿餐,忽然被人从旁边紧紧握住,他也不惊讶,冷静地投去一瞥:

“你怎么来了?”

“怕你喝多了酒,在泳池里淹死。”降谷说话的口吻毫不客气,小麦色的脸在月光里更显阴沉,活像一只来索命的黑猫。

琴酒也不在意,一手拎红酒,一手拿鹅肝饭自顾自往里走。

他忘了关门,过了会儿门却自己关了,还是很重的一声“砰!”

降谷亦步亦趋跟在琴酒后面,看那漂亮的蝴蝶骨在湿透的黑色衬衫下若隐若现。

琴酒坐在他嘴里“很脏”的真皮沙发上,对斜前方的降谷说:“我不会再游泳了,吃完饭就要睡觉。没事的话,麻烦你出去。”

降谷怎么会走?就那么直挺挺站着,看琴酒的头发上一直滴水,索性“啪”的一声把空调打开,还调到会让人很热的30度。

就算三九严寒,也不用开到30度!

琴酒没说话,姿态优雅地吃自己的饭,等到想喝红酒时,却被降谷眼疾手快一把挡住。

降谷明明担心琴酒喝得太多,话到嘴边却说:“你不知道红酒热了之后,会非常难喝吗?”

对于他诚恳的建议,琴酒从唇缝里飘出一个字:“滚。”

降谷隔着琴酒的手紧握瓶颈:“我为什么要滚?你还欠我个解释。”

两人沉默地对望,互不相让。好半会儿,琴酒皱皱眉,像是被降谷的执着打败了。

他抽回手,施施然坐在沙发上,双臂摊开:

“要是你说我没告诉你,你的朋友能从时光机里出来,那是因为我不喜欢在结果确定前,给人无谓的希望。”

话音未落,降谷就知道琴酒在说谎。

“再怎么不喜欢给无谓的希望”,从研二和松田到达的时机来看,在他通过跟踪器到这儿之前,琴酒就明确知道他们出来了。

但降谷也没拆穿,纯粹想看看对方还能怎么扯。

果然过了会儿,琴酒拍拍沙发又说:“要是你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沙发上做X,那也请你回想一下,从始至终,我有没有说过一句让你c我。”

琴酒当然没这么说,但他做了一件事—

在降谷面前割断绳子,从77楼的高空坠落。

这个行为对降谷内心的冲击,甚至远超他当面被乌丸带走,还和诸伏高明同坐一机。

所以,如果说琴酒就降谷进门后,可能会发生什么完全没有预料,是不对的。

他欣赏了会儿降谷变幻莫测的脸色,声控关了空调,在让人热到烦躁的环境里,面色冷静地走进浴室刷牙。

降谷忘了,琴酒的体温本来就低于常人,想开空调虐他,最终虐到的还是自己。

不过一会儿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