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嘘,”陆重霜点住他的唇瓣,“不许哼,我不喜欢。”
骆子实不满地抽了抽鼻子,咬紧下唇,看她漫不经心地撩拨自己发烫的身子。
陆重霜掀开他的衣摆,牵着束衣的系带,将其一圈圈缠绕在挺立的阳物,继而颇具耐心地打了个双耳结,末了,手掌在敏感的肉粉色龟头摩挲几下,眯着眼睛笑道:“乏了,自己坐起来解。”
骆子实面颊通红,卧在原处不肯动。
陆重霜见了,淡淡道:“这是想叫人来帮你解?”
骆子实使劲摇头,强忍住羞撑起身,手颤颤地去弄她打出的双耳结。她必然是恶意作弄,故意打了个难解的结头,令他埋头揪着系带左拉右扯,胯下的阳具来回颤动,随着摆弄不断溢出透明的粘液,好一会儿才拆开系带。
陆重霜戏谑地瞧着他,手臂一伸,取来冰酪底下卧着的几粒碎冰,命他双腿大开,直到露出后庭,继而捻着碎冰一粒粒往紧实的菊穴里塞。
贮藏地窖的冰块被凿子敲碎,碎屑边缘形状各异、大小不一,进到里头的感觉亦是各不相同,渐渐挤满柔软的肠肉。
骆子实呜咽一声,感觉到了凉意,身子微微打颤。
“别怕,冰会融的。”陆重霜慢条斯理地掀起裙摆,跨坐在骆子实的身上奸他。
敏感的龟头在阴部磨蹭几下,顺着湿濡的穴一口气插进去,骆子实随之仰起脖子,舒服地呻吟。
他衣衫尽褪,两腿大张,塞满碎冰的后庭湿漉漉的,止不住流水,硕大的阳具被湿濡的甬道奸淫,一下顶在酥软的侧壁,又一下深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像被一张柔软无牙的小嘴吸着,被强势地占有了全部。
骆子实迷迷瞪瞪地瞧着陆重霜起伏的身姿,唇瓣微张,双腿更开,呻吟断断续续,所谓娇喘微微不过如是。
陆重霜玩得正在兴头,不顾他的喘息,一面快速起伏,让阳具在穴里抽动撞击,一面轻轻在他通红的面颊扇了一巴掌,道:“乖,喊姐姐。”
已经被干到脑子空白的骆子实被她轻轻一巴掌打回了神,颤着舌头叫起来:“啊哈……姐姐……姐姐,陛下,姐姐。”
她压着男人狠肏,伴着交合处啪啪的微响,狠命往下压着,插得淫水往外直流,扶着阳物对准软肉贪心地一而再、再而叁撞击,待到腿软,又一个深陷让骆子实的性器被迫撞了进去,研磨子宫口敏感的嫩肉。
骆子实起先磕磕绊绊喊她姐姐,声音越来越腻人,最后只剩下不成片段地呻吟。
如此往复几十下,陆重霜闷哼一声,像熟透的葡萄被银牙咬破,下体忽得涌出热流。骆子实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嘴角失态地流下口涎,股间淌了一滩冰凉的水渍。
“小可怜,”陆重霜怜爱地抚过他的面颊,咯咯直笑。
白日积攒的不悦驱散一空,她淡然下令,驱使杂役送水擦洗。
洗净薄汗,陆重霜赤裸着躺在织锦铺成的软塌,仅有一层丝绢裹着朴刀般有力的身躯。换好干净衣物的骆子实陪在一旁与她闲谈,耳根通红。
陆重霜见骆子实红着脸不肯说话,作弄之心蠢蠢欲动,聊上几句便用食指与中指夹起银盘里的干果脯,逗他来含。
她绝口不提政事,与他聊的无非是赛马球、玩双陆、赌骰子之类的玩乐事,好似先前与骆子实十指相扣,说“有生杀掠夺的权,就有一切”的女人与她毫无干系似的。
天色渐晚,陆重霜命长庚将还未看完的折子自葶花手里取来,搬到骆子实所住的殿宇内。
此处距女帝寝宫较远,毕竟向前走一段路,便是曾经泠公子栖身的居所。再加此时宫中还未来得及为新帝纳男宠,入了夜,空落的院落便更显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