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臣纲,妻为夫纲,百年来的道理,其中缘由为何,亲亲你可知道?”陆重霜捉过他的手,十指相扣,又玩闹地咬了下他白皙的手腕骨。“在我眼中,并非儿女情长,亦非男子天性龌龊软弱……而是权,唯有权。有生杀掠夺的权,就有一切····好比现在,又有谁敢轻慢你?”
骆子实微微蹙眉,没作声。
陆重霜把玩着他的手指,自顾自地喃喃:“可惜,有了权,谁都要防,不妨不行……哪怕文宣再懂事,长庚再忠心,一些话,都是不能说的啊。”
骆子实眼睛一亮,声音里透出甜腻的喜意。“可陛下同我说了!”
“因为你无亲无故,我想杀就杀。”陆重霜伸手,咯咯笑着又想去捏他的脸。
骆子实左闪右躲逃不过习武之人敏捷的身手,反害自己气喘吁吁,最后认命地把脸凑了过去任由她蹂躏。
“殿下如今是圣上,的确有些话不能同旧人说陛下要想找人说话,可以到我这儿来,我绝不说出去,”骆子实不自觉攥紧手,面颊微红。
“是啊……”她看向骆子实,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微凉的手指穿过他柔顺的黑发,先前的笑意消失地无影无踪,只留一张素白冷冽的脸。
怒是假,喜亦是假,奏议是假,为天下苍生是假,唯独一个个费心的圈套是真。
她要让夏鸢忌恨沉念安,让群臣为了揪出令她不悦的上书者彼此疏远,让于雁璃不知不觉中往她的圈套里一步步钻。
这么多年,她终于爬到千万人之上的位置,没人可以夺走。
陆重霜伸了个懒腰,眉目和软下来,翻身趴在骆子实膝头,以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调道了句:“是啊,天下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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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重霜的这句话,骆子实并未听清。
他两只脚垫在屁股下,背脊笔挺,面颊低垂,是相当规矩的坐姿,唯独一双手悬停半空,不知安放何处。并拢的膝盖被少女重重压住,大腿紧绷,而她趴在膝头假寐,脑后的发髻乌黑发亮,宛如攒蹙累积的云。
骆子实呆愣地瞧着,心弦微微颤动。他悄悄然抬起右手朝她的发髻探去,指腹刚触到少女的鬓角,却又惊慌失措地缩回。梳发的头油混有上好的沉香粉,骆子实抬手凑到鼻尖嗅了嗅,馥郁的香气令人目眩神迷。
“蠢死,”不知何时,陆重霜翻身坐起,一手撑在骆子实膝边,另一只手轻佻地抚过他裸露在外的脖颈,正似笑非笑地瞧着他。
骆子实两耳通红,急忙将双手老老实实地按在膝盖。
陆重霜笑了下,手指尖一勾,动作轻盈地扯开他的衣领,露出半边白皙的肩膀。
“乖,过来让我亲亲。”陆重霜挨过去,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欺身压上。
嫣红的口脂被蹭在少年的衣襟、脖颈,濡湿的舌尖划过锁骨,落在已然硬了起来的乳头,轻轻戳弄。他的胸膛因为紧张剧烈地起伏着,陆重霜直起身,将手按在他的心口,仿佛握着他勃勃跳动的心脏。
骆子实有了感觉,伸手在她后背胡乱摩挲,鼻翼发出闷闷的哼音。“姐、姐姐……嗯……”
“你也没那么蠢嘛,知道什么时候叫姐姐,”陆重霜咯咯直笑,掐着骆子实的乳头,揉捏拉扯,眼睛微微眯起,睫毛柔软的仿佛鸟羽,“呶,被我才玩了几次就骚成这样,上瘾了?”
骆子实哼哼唧唧说不出话,茫然地用鼓囊的硬物去顶压在身上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