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历山输了一摞筹码,他的脖子还不大灵活,于是整个身子转过来看着单准,单准正托着下巴算牌,算得脑子打结,抬眼就见历山盯着自己。

荷官笑了笑,解说道:“幸运之吻。”

单准皱着眉用不耐烦的表情对着历山,仿佛每一秒都在增加谩骂词汇,两人对视几秒后,历山默默转了回去,调整了一下袖扣的紧度。

埃拉斯谟笑倒在赌桌上,被荷官提醒注意和发牌区保持距离。

游戏继续,又半个小时候,单准问崔熙,他们厉害吗?崔熙说这么多人看不是因为他们有名,是因为他们真的能赢过庄家。

这座赌场没有打手只有安保,并不会因为算牌就把玩家赶出去,恰恰相反,这里鼓励算牌,也因为这里非富即贵的学生并不会把赌场当做赚钱的地方,他们是来这里锻炼思考速度和心理素质的。

单准点点头,对崔熙说:“我去玩一局。”

他走到赌桌边,坐到了椅子上:“不介意再加一个人吧?你们赌你们的,我只是试试看能不能赢庄家的钱。”

埃拉斯谟和历山都没有掩饰震惊,埃拉斯谟笑着说:“小准,你想玩的话等下我陪你,跟我们一桌不是个好的选择。”

“我本来就没选择,”单准把筹码放到桌上,“我就试一把,输了我再换桌。”

单准把筹码小心地拿出了一个筹码,荷官笑了一下,将筹码拨过去,历山没有说话,伸手扶住下巴,掩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动作。

荷官开始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