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主任肃然起敬,然后突然开始关心浅云的婚姻问题,提到她有个侄子如何如何,浅云害羞和她寒暄了两句,康康抬着头好奇地看看妈妈再看看陌生人,四五岁的孩子已经记事,浅云这边还没看到效果老梁突然不放康康出来了。

“司令说,你要是不认康康就别见他了。”

“我哪里不认他了!”

老梁和浅云说悄悄话:“康康每次回来都和司令说他干了什么,上星期他说的时候我就守着呢,他说是你让他叫姐姐,司令听到这个生气了。”

“我!”浅云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把姚元清大骂一顿。

第8章 九九艳阳天

浅云伸头往院子里看,愣头愣脑的警卫卫海恶狠狠盯着她。

浅云妥协道:“好吧,我把康康的东西放这,你拿进去给他,我下周再来。”

可下周姚元清还不让她接孩子。

“我不走了,”她坐门房里说,“我就不信康康不出门!”

一周没见浅云就想了康康七天,周六上午的课一上完她就迫不及待坐车过来了,结果看她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还要看别人脸色。

浅云坦然自若,老梁却和他司令年轻的女人待在一个屋里导致坐立难安频频看向浅云,最后憋不住了:“你生康康的时候多大啊?”他在旁敲侧击怎么怀上的,他疑心过他的司令在骗他,可康康那孩子和姚元清越长越像,他老子是姚家的长工,他从小就在姚家,眼看着康康一步步长成了记忆中少东家的样子。

浅云心里一包气,打击他道:“小着呢,你的这位姚司令落难的时候和我住在一个院子里,我让他给骗了怀了孩子,他平反以后就不要我了。”

老梁良久没有动静,浅云回头一看他竟惊骇地睁着眼睛。

“你怎么了?”浅云赶紧晃他。

“我们少东家不是那样的人!”

“少东家?”浅云诧异他的称呼。

老梁梗着脖子开始说他少东家的事,不是什么新鲜事,前朝的知识分子大多都遇到过,自已在外面读书,家里父母怕孩子不回家了,就想给他娶个媳妇留住他,孩子莫名其妙被骗回家,回家就穿上喜袍去拜堂。

“洞房花烛夜,我们这正喝酒呢,新郎翻墙跑了。”

浅云认识的姚元清是云淡风轻运筹帷幄的,倒不知他年轻时候也这样没谱,一时起了兴致,催促道:“然后呢然后呢?”

“家里倒是还有个二爷,可老太太还是属意把家产给司令,结果他跑了,兵荒马乱的,老太太担惊受怕就怕他死在外面,后来有人来送信这才知道他在打仗呢。到了元年他才回来,回来就做主把家里的地都分了,老太太,”老梁小声道,“让他气死了。”

浅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想了一会儿忐忑问到关键:“他那个媳妇呢?”

老梁恹恹道:“他另娶了一房,自然是带着老婆孩子回来的,分了地就和少奶奶办离婚,少奶奶想不开,在卧房里一根绳子吊死了。”

浅云起了一层白毛汗猛地站起身来,他的原配竟然也是上吊,孙绍桢也是上吊的,她想起了那一枪看着院子里的门窗有些害怕。

“我,我得走了。”浅云起身告辞。

这边送走了她老梁进了房子不解道:“司令,你让我吓唬她干嘛?”

姚元清正在教康康写大字,答非所问道:“走了?”???

“走了。”

康康拿着毛笔问:“爸爸你在说谁?”

姚元清敷衍道:“爸爸的朋友,写够了?写够了吃点点心吧。”

等康康吃了点心姚元清开了钢琴盖子又教他识谱弹琴唱歌,他手把手带着康康,言传身教倾囊相授,这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一点骨血,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