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脱不脱?不脱我和康康走了,等你讣告下来我们再上门。”这两天大家言语之间都很避讳,只有浅云口无遮拦。
姚元清烦不胜烦只得打了赤膊露出精瘦结实的上身来,他解开腰带却不是为了脱裤子,反而紧了两个扣,道:“腰带以下不用动。”说完趴在了床上。
浅云翻着白眼把酒倒在手上把他当康康一样孝敬,暗想这也是个讨债的,等背变得通红她指挥姚元清翻个身,结果他毫无动静,伸头去看发现已经醉死了,果然酒精可以通过皮肤吸收。
浅云便用力推着他翻了过来,看到姚元清的胸膛她才后知后觉羞赧起来,憋着笑闭着眼给他搓胸膛,等结束已经是半夜,浅云看着他束的紧紧的腰带天人交战,这样的机会难得,但话说回来,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的裤裆还有什么看头呢,她对这个玩意儿的记忆还停留在怀上康康那次,一些东西让二十多岁的她害怕让四十多岁的她垂涎,想了又想还是不要破坏她的幻想要紧,拿着酒悄悄退了出来,康康还没睡,他在高考后成绩没出来前报复性地玩电子游戏,她嘱咐了一句便自顾自去睡了。
第26章 结婚
其他人战战兢兢但保持距离又十分尊重地护理着姚元清,浅云来了以后却改了策略,她直把姚元清当壮小伙护理。
“干点活出身急汗你的烧就退了。”
“你牙又没有问题吃什么绵软好克化的。”
“老躺床上干什么,我们出去看电影,康康喜欢的。”
赵秘书不满:“他都这么大年纪了。”
“他身体比我还好呢,不能养太精细,养的好的老人都死的早,抽烟喝酒的都活到九十九。”浅云一意孤行。
赵秘书待要说什么又被人拉住。
“你傻不傻,人家是夫人,病床前正儿八经拿主意的。”
赵秘书想起了结婚证,嘀咕道:“他俩没领证呢。”
她虽说这样嘀咕可也知道确实是这个道理,只得任浅云折腾姚元清,不知是浅云的护理方式真的管用还是姚元清的身体终于歇够了,在康康高考成绩下来的时候姚元清的身体终于宣布全面康复,康康如愿考上了心仪的院校,全家这才从伺候考生和病人的情绪中走出来,在康康的兴高采烈中反应过来,孩子要远离他们了。
浅云欢天喜地,跟姚元清说让他跟首都的人打声招呼照顾他们的儿子。
“有这麻烦。”姚元清留恋儿子不想去,叹气道,“嗐,怎么偏偏考去了首都。”
“你这话说的,他也去东京?再说了你不是经常去吗,这次我们一起送他去。”
要挣钱得往南走,所以浅云这辈子没有去过首都。
“首都也就那样。”孙老板表示。
“好嘛,你也七十多岁滴人喽,娃儿才上大学,作风问题作风问题我说了多少次喽,你当我滴话事耳旁风么,我年纪大喽,你多和年轻人走动。”
浅云好奇他怎么任人骂。
“习惯喽,从小兵骂过来滴。”姚元清学他老首长口音。
康康开始穿着军装学计算机,姚元清面上骄傲心里轻视,浅云不喜他瞧不起儿子,就问他早稻田的毕业证书拿到没有。
“嚯,这是要和我比一比?”姚元清示意浅云附耳上来低声道,“我有两本结婚证。”
“越老越不正经!”浅云气鼓鼓骂道又捶了他一拳。
两人的关系在康康去上学以后越来越像老夫老妻了,姚元清在晨勃这个生理现象离他远去以后变得不再别扭,除了腰带以下不许摸之外不再排斥和浅云肢体接触,所以浅云一贯地摸着他说话。
“说你贞洁吧,你看上去缺的难受,说你浪荡吧,嗐!”姚元清望着天花板感叹。
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