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亲生和非亲生真的不一样,他相信了,孙绍桢一定是因为姚仕平的去世而伤心自绝的,如果死去的是康康,他可能不用自杀就会活活伤心死,做了父母就会相信很多传说,子女生病父母一夜白头的故事原来并不夸张。
因为康康他和孙浅云又有了联系,这辈子唯一欺骗过他的人,人天然的贱,对伤害过自已的人会恨,但也会怕,所以才有人善被人欺这样的话,有了恨有了怕也就有了忌惮有了在乎,孙浅云越发骑到他的脖子上去了,白天司令部里不怒自威人人看他脸色,晚上回家先压抑着心惊肉跳的情绪偷偷问康康。
“你妈在吗?”
“在啊。”
如此便又是战战兢兢的一晚上,觉得已经熬过去了她又半夜推开门,穿着睡袍扭腰摆胯的走进来,推开他的椅子往桌子上一坐,解开睡袍两根胳膊支在桌子上摇摇脑袋让头发自然垂落,命令道:“摸我。”
“女同志……”
“你又不是没摸过。”
“咱们这样……”
“我又不碰你。”
你不能这么欺负人,他想说,但这话实在是太弱势太不体面了。
第20章 小偷
孔之诚觉得对姚仕安负有某种责任,这可怜孩子和他的妈妈孤儿寡母相依为命,虽然倒是有个上了年纪的爹,但定然是个粗鲁凶悍外强中干的臭老头儿了,他怜惜这个美貌的妇人,感叹女人撑家立业带着孩子生活不容易啊,虽然表面刚强但她必定需要一个男人坚实的臂膀和一点家庭的温暖男人的寡妇情结作祟。
“你想多了,姚仕安那个爹,年纪虽然大了,但心狠手辣,前两年……”他开始建政。
孔之诚是读书人政治盲而且校长暗语使用太多:“你在说什么啊,新社会哪有这些。”
“听不懂算了。”校长建政失败悻悻。
他这样是因为康康打人的事闹大了,对方家长不依不饶要个说法。
浅云气的要死。
“花钱雇人打架?是不是明天就买凶杀人!你有本事靠自已!靠别人赢了还有脸了?一身的少爷脾气,我!”她比划了又比划还是不舍得戳她儿子一指头,转头对着孔之诚无奈道,“我们赔钱。”事情就此解决。
于是康康又学到了,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是大事,这就是有钱有势家庭的孩子不管管教多严也不可能共情底层的原因,他们的言传和身教是矛盾的,但是众所周知,言传永远比不上身教。
孔之诚更怜惜浅云了,有个年纪大的男人,这又摊上了个多事的儿子,而事情都闹这么大了,姚仕安同学的爸爸还是没有出现,这是何等的不负责任。
浅云立马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以往遇到对她有好感的男人往往冷处理,敬而远之就好,可这是她儿子的班主任,于是只能虚以委蛇熬到康康毕业。
姚元清人在昌南十天半个月才回家一趟,浅云在康康周六中午放假的时候要接他去看爸爸,康康上车就说。
“孔老师也要去昌南办事,我们捎着他。”
浅云对这个不会察言观色的儿子很是无奈,但也只能和孔老师同行。
老梁卫海留在平康照顾康康,这边大院已经换了新人,机要秘书是个女同志,和浅云差不多的年纪,爱人也是跟着姚元清的军人,夫妻两人十分崇拜姚元清,这就导致不怎么喜欢浅云了,因为那是她崇拜的老首长的污点,她自认为了解姚元清为人,所以定然是浅云存心勾引,就算不是,那也是姚元清被逼无奈,毕竟人要有个后,至于为什么找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可能是因为看她好生养,等给姚元清开脱完她继续崇拜姚元清努力当浅云这个人不存在。
“仕安来了。”她只和康康打招呼。
“瞧她那个眼高于顶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