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你手里有个很重要的人你忘了?”
刚放假的康康被抓了壮丁,浅云带着他到处谈生意。
“妈我不想去。”孩子不想抛头露面。
“妈给你钱。”
“我不喜欢钱。”
“那你喜欢什么?”
“我……我好像没什么喜欢的。”
“你们富裕家庭的孩子……”浅云指指点点。
姚元清打圆场:“好了好了,去跟着你妈见见世面。”
康康确实起了很大的作用,外人看到了浅云的“后”,没有人不为自已儿女绸缪,只是这儿子的身世有些不可说。???
“这个孩子是不是姚元清的?”
“不好说不好说。”
“他不出面?”
“回来以后就不见人了,公事一概不问。”
“那就再看看。”
浅云这边已然等不得了,心一横找个好日子先开业,可到了开业那一天她心凉了半截,当地政府一个人也没有来,主席台上空荡荡的投资人窃窃私语,浅云头疼欲裂恨不得吊死在厂门口给他们看看。
“妈你怎么了?”康康看她不对问道。
她也看着康康,她的这点骨血,若是她倒了,那她的债就都落这个孩子身上了,她想了想猛地站起来安排道:“他们不来就算了,咱们几个坐主席台上去。”心里咬牙切齿地骂,难怪这么穷呢,开个工厂千难万难,当地这点眼界都没有,女老板怎么了?靠脑子又不是靠逼做决策,哪怕就是靠逼也比男人强!她十分粗鄙地想。
也是雇了敲锣打鼓的,还放了鞭炮,热热闹闹响透了半个县,投资人问起开工的事,她斩钉截铁道:“半个月,半个月内必开工。”凭什么在厂门口上吊,上吊也要去政府门口上,一群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狗东西。
新雇的初中学历的秘书看着外面一脸的喜气洋洋,突然新扯的电话机子响了起来,她忙过去接,那边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看政府的车来了吗?”
小姑娘老实摇头又意识到对方看不见忙说没有,那边叹了口气挂了电话。
浅云开始讲话,笨重的摄录机把她对当地的感情记录了下来,她一边深情诉说她的乡土情结一边想要不是人工便宜狗才回来,下一段开始说她的奋斗史,事是真的,只不过不一定是她干的,要不是觉得有点夸张,她就说有个老人画圈的时候她也在现场了,不过她儿子的爸爸在现场啊,她在想要不要把这段加上又怕细节不过关的时候门口突然开进来了三辆黑色的车,她讲话慢了下来,下面的观众也回头张望,前两辆车下来几个人她认识其中一个,是姚元清的侄子姚仕国,他下车没有休整便忙去第三辆车那里开车门,姚元清这才下了车,浅云的讲话停了下来莫名其妙看着他,主席台上的人不认识来的几个人,但是看车看派头自然知道对方来头不小忙下来迎接握手。
姚元清边握手边寒暄:“你好你好,来晚了来晚了,贱内多蒙诸位照顾。”
浅云看着他蓦地睁大了眼睛又委屈撇嘴差点落泪,喜不自胜去抱着他的胳膊掐,又气又喜又委屈:“谁是你的贱内!”
姚元清苦笑着继续和人点头寒暄,他们叔侄俩落座浅云继续讲话,只是底气足了许多,姚仕国的司机给当地通风报信,自然是大家心照不宣而且姚仕国默认的。
“我们领导在你们县新开的地毯厂,注意一下啊。”
浅云一边讲话一边看着陆陆续续又开始往里进车,他们倒是来的巧,正好赶上剪彩。
浅云双喜临门,事业家庭双丰收,回家撒娇:“你自已承认的贱内。”
姚元清叹气道:“浅云你知道的,这只是权宜之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