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3)

姚元清笑道:“那坏了,此人与我有仇,你快和我划清界限吧。”

浅云抬手连打带掐,力气不大,打情骂俏似的,姚元清不自在起来忙躲。

钱保东了解姚元清为人,他为人正派必然和孙浅云关系不像传闻中那般不堪,又坚守原则必然不屑于用权力打压他,而且他又退休,虎落平阳被犬欺也只能忍着,况且他又不想让对方家破人亡,姚元清与他有仇孙浅云也有,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上了姚元清的女人这俩仇就算一块报了。

女人总能敏锐地觉察到男人对她肉体的垂涎,浅云也不例外,她勃然大怒,当年的事她受害者不提加害者竟然还委屈上了,心里暗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我的主意,她想到这里恨意翻涌,她当年要上学,那样苦那样难,钱保东拿介绍信卡着她要和她睡觉,如今又拿批文卡着她又要和她睡觉,这样的人怎么会出头,怎么能担重责大任,她跟姚元清念叨。

姚元清摆手:“军政不是一个系统,况且我已经退休,我在老家多蒙本地同志照顾,我对他们最大的报答就是装聋作哑了。”

“他要占你老婆便宜啊。”

姚元清诧异地看着她:“我老婆不是死了好多年了吗?”

浅云气结。

姚元清不把她当老婆她却是把姚元清当男人的,若是她年轻的时候一咬牙一闭眼从了钱保东就是了,如今她要“守节”,只是姚元清不在意外人也不信这个水性杨花时髦风骚男人有点权力就贴上去的有钱荡妇这辈子只有过一次性生活。

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只是反复向姚元清表忠贞。

“钱保东没有赚到我的便宜。”

“嗯。”

“我和陈生没有同居。”

“嗯。”

“我这辈子只有那一次。”

姚元清敷衍不下去了抬脚就走了。

浅云缠着他:“你觉得我好还是孙绍桢好。”

姚元清只顾着摆脱她的纠缠下意识道:“我怎么知道孙绍桢好不好。”

“都跟你睡过觉你怎么不知道?难不成你也只有那一次。”浅云开玩笑。

姚元清听不下去要走,却猝不及防被浅云的腿绊倒压在了她身上,姚元清大骇要起身却被浅云结实有力的腿紧紧缠着腰。

浅云急促的呼吸,情动道:“哥哥,你再给我一次,那个厂子我不开了,我好好在家相夫教子……”

浅云说不出口看着姚元清勾人地笑,她在这个时候察觉到了异样,她大喜过望闭上眼睛急不可耐地把嘴送了上去,姚元清却起身跳到远处去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扔下一句你该搬出去了就出了屋子。×l

浅云躺在沙发上回味身上的重量,她叹了口气起来去换衣服。

老梁和她走了个迎碰头被吓了一跳,他少东家年轻的女人头发蓬松满脸春色懒洋洋地走了出来,他嘿了一声,嘟囔了一句大白天呢,但接下来几天的事又让他看不明白了,姚元清看上去像是被得罪大了,一直冷着脸不说话,饭点就从书房里出来,吃了午饭就出门,晚上的饭点再回来上宿,村里散养的公鸡一样,他问家里的奶奶大少爷又怎么了。

浅云叼着筷子摇头。

家里还住着一家人,是姚元清的警卫员卫海一家,他家有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到了星期六放了学就在太阳底下洗头,洗完头要拿篦子仔细篦一遍,怕有虱子,女孩妈妈去给她洗衣服,浅云自告奋勇要给她篦头发,边篦边给她讲故事。

“说呢,有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住着绣楼,就是那种两层的楼,楼下住丫鬟楼上住小姐,这个小姐呢,是规规矩矩的好姑娘,晚上睡不着就绣花,可是有一天她绣花的时候从窗户跳进来一个英俊潇洒穿着皮衣的小伙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