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不可更改的谋划。
最终,他只道:“我不会害你。”
“你信我。”
话音落下许久,才传来谢苓闷闷的嗓音,像是夹杂着微弱的哭音。
“我信……”
“我信。”
我信个鬼啊!
果然是薄情寡义的臭男人,这段时间又是撩拨又是送礼,对方照单全收,私下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还以为他改变主意了。
结果并没有。
动心归动心,但女人怎么比得过权势呢?
谢苓虽说也预料到过这个结果,可现实摆在眼前的一刻,她不难过是假的。
她不得不承认,撩拨他的时候,自己也会克制不住的心动。
谁能不心动呢?
谢珩他惊才绝艳,容貌昳丽,对待她总有着特别。
还好,她没像上辈子陷太深。
眼眶里的眼泪打转,她压下心头的酸涩,吸了吸鼻子抬眸看向谢珩,扬起一抹自以为很洒脱的笑。
“堂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为你所用。”
“自然会听话。”
谢珩想抬手遮住她盛着水汽的双眸,却不敢靠近。
他动了动唇,嗓间发出一声沉闷沙哑的嗯。
一路沉寂。
二人回了府后,各自沉默着回了院子。
回到留仙阁后,雪柳和白檀看出来她情绪低落,二人便轮番安慰,最后演变成围在火炉边饮酒消愁。
白檀本是安慰她,结果喝着喝着自己先醉了,耍起酒疯,一会哭着说自己生不由己,实在对不起谢君迁。一会又骂谢君迁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