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腹腔忽然一阵撕裂般的刺痛,疼得他气息倏地颤抖。

“扯到旧伤了?”裴野头也没回地问,“刚刚都怨我,不知道你吃不住劲儿……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

傅声把手绕到身后将薄毯掐紧,有气无?力地一下下捶着腰,咬住嘴唇,打定了主意不搭茬。

车子驶离主干道,向着医院的方向开去。裴野忽然小小地叹了口气。

他道:“声哥,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毕竟标记之后你会对我这个alpha的信息素产生很大的依赖,虽说不会意外进入信期,可……”

他没有说下去,可有些话足以?心照不宣。

医院的家属区已经出现在不远处,别院两层楼都黑黢黢的,只?有岗亭的灯光远远亮着。傅声心里忽然有点慌,想起?自己身上只?赤条条地裹了件薄毯,顿时松手就要爬起?来:

“把衣服给我喂!”

车子停在别院外,裴野拔下车钥匙:“晚了。”

他开门?下车,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一把将下意识裹紧毯子瑟缩的omega娴熟地抱入怀中,关上门?就向院里走去!

傅声的脸腾地烧起?来,浑身比方才在车内承受标记时还要沸腾十倍不止。

“怀宇,”他急得音调都变了,“怀宇会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