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忍住,轻轻凑近鼻息,是让她安心的冷竹香,不等宋晏宁反应,后头陡然传来一声动静。
宋晏宁一惊,忙回头看,只见江昼眼底墨色翻涌,看着她嗅着他换下的衣裳,宋晏宁像是梦瓜被踩着尾巴一般,一股烫火从脚底烧到脑门,让宋晏宁面红不消。
“我只是给大人整理衣裳。”不经意间称呼又变回去了。宋晏宁面上是从没有过的羞窘,忙垫着脚将婚服放在她换下的那件婚服上面,却一时着急,有些够不到。
旋即——后背贴上有些滚烫的身体,宋晏宁仓皇回头,仰头只见绷着有些冷毅的下颌,不等反应,江昼手上接过宋晏宁踮脚举着的婚服,轻而易举的将它放了同宋晏宁的婚服一处。
宋晏宁垫着的脚尖撤下来,方放下垫着的脚有些不受控制的稍稍后倾,纤薄的后背轻轻撞上江昼的胸膛。
宋晏宁耳根通红,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
江昼放下的婚服的手渐渐下移,拉着了宋晏宁想要放下撤退的手,温沉着回道:“嗯,我知。”
后背靠着的男子说话让胸腔轻轻震了震,宋晏宁像是被烫着一般,背脊缩了缩,反而更像往人怀里靠去。
而江昼却是移开了身子,手上还拉着宋晏宁不放,将人亦步亦趋的带到那半人高的扶桑灯台旁边。
上头摆着龙凤喜烛,江昼拉着宋晏宁手,将烛台下的剪子拿起,替龙凤蜡烛剪了烧长的灯芯——霎时,烛火更旺。宋晏宁侧头,像是能见这火心跳进江昼那往日冷沉的眸光中,瞬间燎原。
今朝共剪龙凤烛。
江昼搁了小剪,沉声郑重道:“声声,此后你是我妻,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宋晏宁呼吸一顿,旋即,见江昼眼底映着那烛火,碰上的宋晏宁那轻启的樱唇,不似之前那般浅尝辄止,而是有些像是能将宋晏宁灵魂夺取的强势。
宋晏宁心下一抖,像是从未见过江昼这般强取豪夺的模样。
不等宋晏宁回神,江昼将宋晏宁抱起,径直往那塌间走去,旋即,宋晏宁轻哼一声,江昼伸手往下探,只见塌间是铺满的桂圆花生,将宋晏宁硌得轻哼一声。
江昼伸手,用被将那一床的桂圆扫下,方要低头,就见宋晏宁轻喘着道:“大人,床帐”
剪了一节儿灯芯的龙凤喜烛烧得太亮,放下床帐方才暗了些,倒是灯光越发暖黄莹莹,称得躺在锦绣被中的美人越发肤质如莹玉,殊色无双,让人眼神一暗。
等宋晏宁反应过来时,呼吸再次被夺,江昼那往日清冷的模样,现下只剩让宋晏宁惊心的火烫。
察觉到温热又骨节分明的手在纤细的腰上渐渐往上游走,宋晏宁再次不受控制的轻哼一声,声音似娇莺初啭,如同被雨水打了的牡丹一般,娇气一哼。
旋即是更加铺天盖地的风雨,便是手上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