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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宋晏宁正坐在桌前,手上拿着盏茶,听着动静忙起身,有些拘谨,竟连手上捏着的茶盏也忘了放下。
江昼看着娇娇嫩嫩的姑娘站在小几边,手上捏着个白玉琉璃玉兰盖碗,正是他平日常用那只,看到这江昼眼底浮现藏不住的满足。
江昼轻笑一声,上前将宋晏宁手上的盖碗拿下来,轻声搁在小几上,问道:“可曾用膳了?”
宋晏宁简单的只簪了个竹节簪挽起秀发,洗净的面上白净,杏眼含着水雾,看着人氤氤如在水雾中,分明让人有些人端不住君子守礼的模样。
宋晏宁轻轻点了点头,耳边垂下的几缕青丝跟着落在了白皙的脖颈边,跟着有几丝划入交领的衣口,不见踪迹,惹得对面的男子眼神一暗。
江昼温沉着声音道:“我先去沐浴。”
闻言,宋晏宁忙抬眼嗫嚅了片刻,细声道:“我为夫君宽衣。”
今日见了那好几次如葱根般白皙水嫩的手,现下正在男子劲腰上缓缓摸索,方找到那系着腰封的结,便被骨节分明的手擒住,宋晏宁手下一抖,仓皇抬头,眼底的羞意还没褪去。
美人潋滟,不像宽衣,更像是撩拨,江昼喉结动了动,声音有些沉哑:“我自个来,你先歇息片刻。”
宋晏宁也有些羞意,更没注意江昼的先休息片刻什么意思。
江昼三两下脱了外裳,也没唤人进来伺候,只将外裳挂在小架上,着这中衣便去了主寝连着的浴池暖阁,不消片刻,水声淅淅沥沥的传来,宋晏宁捏了捏腕间,方才她便在这件水池暖阁里沐浴熟悉,已经熟悉那水池暖阁里的构造。
夜色沉寂,外头的嬷嬷吩咐两个丫鬟去烧水,见跟着宋晏宁来的几个大丫鬟还尽忠职守一般的守在门边,笑了笑,上前道:“今儿你们也累了,不若去院子里的小阁等着,也歇一歇。”
执月没什么心思,生怕方第一次来就给护国公府和清玉苑留下偷懒的样子,忙道:“不累不累,多谢嬷嬷,我们可以守着。”
嬷嬷慈眉善目,闻言笑意更深:“哎呀,不是让你们懒怠,两位主子到底是新婚夫妻,有些不好意思,到旁边的小亭也能听得着传唤的。”
岸雨年纪最大,有些明白过来,面色有些红的忙向嬷嬷行了个礼,带着几人去小亭那边等着了。
龙凤喜烛伴着从窗边吹进来的月色清风,轻轻摇曳片刻,听着水声,让宋晏宁有些坐立不安,见到旁边小架上,江昼随意挂着的外裳,踌躇了片刻,还是起身走到小架边。
衣裳同宋晏宁的婚服是一对儿,只是她却觉得味道比她的好闻极了,宋晏宁轻轻将衣裳叠好,旁边的黄花梨木雕缠枝兰叶清竹的衣阁里,摆着她方才换下的婚服。
宋晏宁上前拉开柜子,预备将衣裳放进小阁里,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