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嬉笑几次,这气节,还当有多傲骨顾亲呢。
宋晏宁今日反倒安心的窝在姬云阁,昨儿又从江昼那得了副棋谱,闲着就抱着个白玉棋找同样府里唯二的姑娘的宋苡岫下下棋。
宋晏宁坐在靠窗的罗汉榻上,一手撑在那雕织女撒云的四角小桌上,凝着眉毛看着棋局。
宋苡岫近来将那嫁衣绣好,也闲散不少,这边打听了不少消息,细声道:“听嬷嬷说,明儿二婶同三妹妹四妹妹都要回来了?”
二房这三位女眷虽说没犯什么大事,但都是宋速的至亲,常言道一发不可牵,牵之动全身。三人自然要受牵连在狱中呆上一月余已是便宜她们了。
当初,可是侯府的上百口人也受到牵连呢。
宋晏宁一手摩擦着那白玉棋,道:“既然圣上处置下来,她们三人也自该回了。”
宋晏宁抬眼,笑道:“况且,姐姐也糊涂了,宋速一家与我们早已分家,早已不存在什么三姑娘和四姑娘之类的话了。”
宋苡岫回神,有些歉意道:“怪我糊涂,是该这般。”这宋速一家做了残害同族,残害血亲之事,哪还能担得起族中小辈唤一声长辈?
现下宋晏宁也不是什么宋五姑娘,这宋苡岫也不是什么二姑娘了,侯府,便只有宋晏宁和宋苡岫两位姑娘了。
见日头不早,宋苡岫也起身告辞,执月同执画走了进来,收拾那棋盘和和盏茶点心,执月道:“姑娘,小厨房那边膳食也备好了,可要现下传午膳?”
宋晏宁点点头,让人布膳。
就在宋晏宁用膳时,从外头回来的岸雨进来道:“方才奴婢将姑娘绣的抹额给老夫人那边送去,见夫人刚好去老夫人院中。”
宋晏宁问道:“是在商量何事?”岸雨最为稳重守礼,一般这些主子谈话也不会轻易张口说出去,这便是有什么事了。
岸雨接过公筷,边为宋晏宁布菜边道:“是二房之事,夫人同老夫人合计,明日还是给三人摆些火盆,让大厨房做顿好的给三人接顿尘。”
宋晏宁手上一顿,旋即淡笑道:“这也是应该的,只当全了这数十年屋檐下过活一遭的情谊了。”
宋晏宁话音顿了一瞬,旋即道:“这般也是侯府的脸面,旁的说出去,还让别人以为侯府竟这般毫无大家风度,苛待生人。”
旁边的岸雨接着道:“奴婢听老夫人说也是这个理,宋速拘狱大理寺,只剩她们母女三人。
按理说,是该让人留上一留,这母女三人到底是没造多大的孽,只是家中也没谁能这般咽得下宋速一家这气。”
是以,老夫人那边让陆瑜准备个不温不火的铺子和一处一进一出的小院,当做母女三人的营生和居所,让她们自个儿过活去。
宋晏宁搁下玉著,道:“你可知是何处的铺子?”
岸雨道:“奴婢不敢多呆,走时老夫人通过夫人还在商量。”
宋晏宁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