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宋晏宁的脸上剐蹭,有些狎昵。
指下的芙蓉面逐渐绯红,却也不似那日在别院那般仓皇避开,颤着眼睫,有些乖顺的忍着酥痒,看得江昼心口一烫
江昼掩了掩嗓音,还是有些暗哑出声道:“尚未跟声声说一声,祝声声生辰快乐。”
宋晏宁抬眼,不等说话,便听江昼温哑这嗓音道:“惟愿声声事事如意,一岁一晏宁。”
说完,江昼抬手,将那簪着的群仙宴的簪子摘下,而后,郑重的为宋晏宁重新簪上。
动作极近,男子的气息就在耳边,宋晏宁心尖一颤,“多谢大人”
江昼轻轻嗯了一声,嗓音有些温哑,让宋晏宁耳廓像是刮起一阵麻意。
江昼有些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声:“听说这次及笄宴礼单得了秦云的绝笔?”
宋晏宁闻言一笑,道:“是呢,倒是正巧。”
宋晏宁上次清荷宴那画作虽被毁了,却也大半的人都知晓这晏宁县主喜好秦云书法,甚至能写的一手好的秦云字。
呵,这番送礼倒是极为投其所好。
正在宋晏宁不明所以之际,江昼道:“近来几道那小子吵着要找我习秦云书体,只是我也甚少接触,可否借我回去观摩两日,回头好教授与他?”
宋晏宁点头,娇俏笑道:“自然可以,大人若是需要,我那书房还有几卷秦云真迹,可要一同拿去?”
江昼道:“无妨,那一卷绝笔便已足够了,何须再麻烦丫鬟去翻找一番。”
见人没将那白衔清赠予的书卷放在心上,心下被激起的波浪总算有些抚平了,姑娘杏眼汪汪,唇角挂着能让人醉溺的笑意。
江昼眼底一烫,分外逾矩的,拇指指腹摩擦了那柔软、樱红的唇,宋晏宁心下一慌,不待反应,路口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执月红着耳朵,头低着死死盯着地面道:“姑娘,玉嬷嬷过来催了。”
宋晏宁脖颈一烫,有些被撞破的羞意,江昼倒是面色淡然,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若不是宋晏宁那从唇上还停留的微微温凉的触感,还真以为是幻觉。
江昼声音清冷,仔细听还有些没掩住的暗哑,道:“声声便先过去,我现下还得去监察司台一趟。”
宋晏宁被凉风一吹,散了不少热饮,也清醒不少,知晓进来监察司台在探查宋速的案子,想来应是快有处置了。是以近日格外忙些,宋晏宁忙点点头,看着江昼桃林旁边的小门出去了。
倒是执月有些欲言又止,这江世子,何时知晓这姬云阁有处小门了?还这般熟门熟路。
想起两人方才亲密的模样,执月再觉眼一烫,不敢啃声,想来是姑娘方才同江大人说了也是可能的。
宋晏宁想的不错,宋晏宁及笄宴方才过了两日,圣上对宋速的处决就判了下来。
宋速卖官卖爵,至科举律法于不顾,当革职,陷害当朝朝廷命官,私藏捏造反叛罪证,影响两国邦交,更应当拘狱大理寺,凡遇赦不放。更别提这些个子女不能结交权贵,三代不得入仕科考。
听闻宫中的昭仪娘娘先前还去宣明殿后殿跪着求情,被贬为低等才人,倒是自个回了宫里不见动静了,这让宫中不少看笑话的嫔妃也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