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门接话道,声音冷冷。
宋晏宁一惊, 膝上窝着的狸奴因主人猛然起身而翻身跳下了低下, 喵了两声,表示不满。
宋晏宁心虚得很,捏着帕子捂着胸口咳了两声,声音孱弱软糯,“哥哥来了?这两日洪大夫开了些药, 是好了不少,还是畏寒得很,这才现下出来坐坐”
宋晏舸:“呵。”
见世子爷走了上来, 还瞥了这几位跟着说谎的丫鬟, 几个丫鬟忙缩了缩脖子,岸雨伶俐, 不敢说话,但还是麻利的给世子爷搬了个凳子,近近的放在宋晏宁旁边。
宋晏宁:
宋晏舸抬眼,接过丫鬟递来的茶,冷声说道:“说罢。”
宋晏宁细声道:“说什么”
看着前面一身鹅黄襦裙的姑娘,上头还能看见现下在他脚下喵喵叫的狸奴掉的几根毛呢。
“就说说你自从初七回来就病了两日了,若不是今早知晓你跟着那江世子去了别院认了只狸奴,还不知我被骗着了。”
宋晏宁软了软语气,“哥哥可别这样说,这哪是骗啊,是真不爽利,今儿才起来”话音渐弱。
丫鬟们侍了茶也麻利的退下了,走时,还不忘将那只将世子爷袍脚刺绣勾起线的狸奴抱走。
宋晏舸看了眼锦袍衣摆,爪印加勾丝的刺绣嫌弃。
见对面的宋晏宁坐在凉亭的美人靠上,问道:“什么时候跟江世子来往的?”
宋晏宁细声:“就昨晚”见哥哥眼底幽幽,宋晏宁加重语气,“我与哥哥保证,先前我与江世子绝对无半分逾越之举。”
宋晏舸眼底闪过不信任,他身为男子,自然知晓昨日江昼那厮的手,抚着人的脖颈,这般亲昵占有极强之举,便是有的夫妻间也做不出来,何况声声还没及笄呢!
宋晏舸轻叹一声:“虽我不常在京都,却也知江世子虽品行尤甚,但性情冷淡,便是身边的那干子亲戚,跟他也甚少亲昵。”
“你自来便身子孱弱些,便是江世子真偏宠你,但国公府是比侯府越加高门的朱户,那江老夫人素来礼教严苛,你这身子怎能经得起那些高门朱户的磋磨。”
宋晏宁噤声,旋即柔声道:“我知哥哥是真心关切我。
但江世子虽说冷清冷性,但你看,武安侯夫人在江世子时有抚育之恩,如今便时刻记挂着程世子,骑射习书,无不亲为。”
“公府里的那些姑娘习书练字,无不耐心细解,他位及右丞,焉能繁事不多,却亦能对这般琐事耐心。只江世子不善言辞,却并非所传那般冷情冷性。”
宋晏宁话音一顿,“是以,还请哥哥能放心”
这番话,表明了宋晏宁的心思和态度。
宋晏舸眉眼闪了闪,眼底软下来,“声声这般——”话未说完,纪平忙进来唤人:“世子!”
宋晏舸:“何时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