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逐渐在脚下汇聚成一小滩水,湿的头发散落下来粘在白皙脖颈处。
不得不承认,那么多年过去了,白珠的容貌越发的好看。
沈书看她的模样就明白其中是有隐情,可架不住火从心底冒出来。
不论福瑞说的是真是假,当看见白珠握着其手腕时,一股子想要福瑞消失的念头压都压不住。
“你若是受凉了,可不能再和我睡一起。”
一听这话,白珠立马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胡乱的绑在脑后免得碍事。
“肚子里的宝宝肯定不希望你生气。”白珠贱嗖嗖的凑到旁边,搂住男人讨好着。
只是还没抱热乎就被一个反扑按在了软榻之上,沈书毫不客气的在女人的肩头咬了下去。
疼是真的疼,不敢推开也是真的不敢,小声抽吸着。
“能不能换个地方咬。”白珠忍不住提出了意见,感觉肩膀上的那块肉都要被咬掉下来似的,连忙的拍拍男人的后背。
只可惜没再给白珠说话的机会,沈书捏着她下巴吻了上去,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
果然被咬破了。
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沈书的侵略性格外强,压着白珠是一点也不让她动弹。
来强硬的白珠又不敢,毕竟郎君肚子里揣着小崽子,一不留神碰伤了可就没地方哭去了。
直到唇瓣发麻,沈书没了支撑身体的力气,才趴在女人的身上喘息着。
红润破了的嘴唇格外诱人,仿佛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是眸中的悲伤看的白珠心凉。
沈书望着一处出神,一侧耳朵贴着妻主的心口处,感受强劲有力的心跳,呐呐道,“不要再去接触浣儿了。”
白珠似乎明白了郎君这几日情绪不高涨的原因,也没功夫去在意肩膀上被咬成什么样子了,安抚的顺着他的后背道,
“照顾他是因为浣儿年纪不大,又是我亲手救回来的,他的弟弟生病昏迷不醒,让我看见了…当初亲人离世后的自己。”
白珠叹了一口气,“但我发现我做的确实有些太多了,让你多想了。”
“你若是不放心他,我可以出面去帮你做。”沈书抬起上半身看见了女人肩膀处被咬的狰狞的牙印,才恍然间察觉到情绪失控时自己都做了什么。
掉眼泪的事情沈书很少会有,也没什么值得他哭的,可就是在意识到给自己的爱人带来了什么样的伤害后,泪水瞬间从眼眶中落下来。
“哎呦。”看沈书掉眼泪和看浣儿哭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前者瞧着她心都要碎了,也顾不得肩膀上的疼痛连忙坐起来。
扯着袖子擦试男人的小泪珠,半哄着道,“我这样还没哭呢,你倒是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