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白珠只憋出了一句来,“朝廷会拨款的。”
其他也说不了什么,天灾只能期盼着朝廷的安抚能够妥当。
“大人!”浣儿突然站起身猛的抱住了白珠,泪水一股脑的蹭在女人的肩膀处,“还请大人救救我们。”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白珠来不及反应,手举在两侧是一点也不敢碰到,“你…你先放开我。”
腰被紧紧的抱着,白珠浑身僵硬像一块木头一样,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一道人影上,瞬间瞪大了眼睛,“福瑞!你站住!”
一眨眼,人溜不见了。
浣儿察觉到白珠的不悦,连忙松开手,小心翼翼的道,“对不起大人,是我失态了。”
“你的事情待会再说。”白珠没工夫去搭理他,冒雨追了出去。
刚才诡异画面有十张口都说不清楚,要是被福瑞告诉沈书后果不堪设想。
眼看着福瑞要溜进院子里,白珠终于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喘气是不愿意挪动半步,“你…等等。”
雨水淋湿了两人的衣衫,贴在白珠的沈书勾勒出平日里藏在宽大衣袍下的曲线,看的福瑞不自觉红了脸颊。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白珠道。
“大人您不追,奴也不会跑。”福瑞盯着手腕处看了又看,并没主动挣脱开。
白珠头一次拿出了主子的身份命令道,“刚才看到的事情全部忘掉,知道吗?”
“看到什么?”殊不知坐在屋檐下的沈书将她们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眉头死死的拧起。
福瑞后知后觉的刚忙抽出手,小跑到沈书的身边,颇有点掩盖心虚的意味,“主子,奴刚才看见浣儿抱着大人在哭。”
一时间只能听见雨水拍打地面的声音,沈书看向淋的狼狈的女人,眼神晦暗不明,“滚下去。”
声音不大却在嘈杂的雨声中准确的听到了,白珠思考着去哪里暂时躲避下,顺带着把湿掉的衣裳换下来的时候。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福瑞被打的趴在了地上,捂着一侧面颊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轮椅上的男人,低声的喊了一句,“主子。”
“是我的话听不明白?”沈书低垂眼眸看人带着无端的傲气,吓的福瑞大气不敢出,也管不了脸肿成什么模样,爬起来跑走了。
站在院子门口的白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还以为是沈书生气让她滚出去,都准备先走等着人消气了再回来解释。
不再言语的沈书转动轮椅进了屋内,白珠心下了然连忙跟了进去。
白珠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手脚被冻的冰凉也不敢乱动弹一下,乖巧的站在屏风旁边等着郎君先开口。
水顺着低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