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到这里的时候,边澈难得弯了弯唇角。
傲娇只是那只小孔雀的保护色,他因为之前的恶作剧没少挨叶声笙的白眼,可他真正被抛下的时候,能不计前嫌陪着他的
只有她一个。
月亮高悬,银色的光洒进来。
边澈终于结束了自己安静的修行,慢悠悠地起身,去攫取自己的“药”。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尖叫。
只一个音节,声音就戛然而止,然后是杂乱的脚步声,他打开卧室门,眼风里只捕捉到那抹香槟金的背影和如瀑的长发。
主卧门“咣当”一声砸上。
纵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自己还无动于衷的话,肯定要被扣上冷血之类的帽子。
边澈在外面敲了敲门:“声笙?”
没人应答,他推门进去,环视一圈,卧室里没人。
浴室里传来水声,过了一会儿,浴室门被人重重推开。
叶声笙从里面出来,眼睛湿漉漉的,脸颊和耳根染上玫瑰色的红晕,但是这些都没有唇瓣上的红肿显眼。
只一眼,边澈瞳孔细微放大,突然伸手攥住她的手腕,眸底的阴郁快要藏不住:“你的嘴怎么了?”
叶声笙刚刚用冷水洗了很久,还是喜提欧式嘟嘟唇,看起来气色真好,好得她都要气炸了。现在又被一股蛮力拽得重心不稳,差点跌倒他身上,一股热气直冲脑顶:“你别碰我。”
没听到答案,边澈的心情变得更糟,他不但没松手,反而一记占有欲非常强烈的箍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没说话,但是咬肌挺明显的。
被男人锁在炙热的体温中,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呼吸都交缠在一起,叶声笙避无可避,只能蹙眉看他:“你到底要干吗?”
边澈盯着她不知被哪个野男人亲肿的唇,眼底都是冷意:“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有夫之妇。”
叶声笙撇开头,不想跟他对视。
哪里的法律规定了,有夫之妇不能涂辣椒味的唇膏。再说了,她已经够倒霉的了,伤敌八百,自损一万二,凭什么还要面对他的怒气。
始终不言不语的后果就是,天地突然倒转过来。
“啊,你干吗,放我下来!”
她被边澈扛在肩头,随着眼前一阵跌宕,整个人陷落在大床上,浑身震得一痛。
叶声笙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边澈,你是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