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默念了一遍继承人养老计划后,她含着一口气,耳根发烫,“我没提的,就是不反对。”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反正都跟他做过了,也没必要矜持,就是手指快把真皮座椅抠出一个洞来。
边澈重新靠回椅背,十分满意地翘起唇角:“我没问题了。”
叶声笙被他笑得十分不自在,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结婚的事儿,你家里同意吗?”
边澈是家里的继承人,长辈们都对这个金孙寄予厚望,恐怕在婚事上也早有安排。
他抬眸,视线和她缠在一起:“我自己做得了主。”
既然条件已经谈妥,边澈觉得,有必要为契约增加一些仪式感了。
他动了动心思,好整以暇地垂眸:“是不是应该盖章生效?”
叶声笙本能地感到危险,她的手放在开门健上,眼里满是防备:“盖什么章?”
边澈的视线自上而下一扫,最后落到她的唇上,优哉游哉地拉长尾音:“既然已经是未婚夫妻了,怎么也得亲一下吧?”
这个死变态。
叶声笙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堂而皇之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要求,她立刻捂住自己的嘴,整个人又羞又窘:“我们现在还是可进可退的关系,进一步做夫妻,退一步做仇人,你别逼我……”
说完就打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跑了。
夜色温柔,他的脸隐若可辨,眼眸炙烫,把她俏丽的背影刻在眼里。
晚上十点,二环的高架桥还是一片霓虹,是京市喧嚣与繁华的风景线。
回家的路上,油门都轻了。
边澈盯着川流不息的车灯,突然方向盘一拐在就近的路口下桥,从坪东路左拐,一脚油开到南苑老宅。
别墅依山而建,经过一片青翠的竹林,清幽古朴的厚重感扑面而来,有种富春山居的意境。
边老爷子年事已高,心脏也不好,一直跟儿子儿媳生活在一起。
边远牧是独子,但管理能力一般,恒壹集团真正的话事人还是老爷子。
边澈换了鞋,就看见辛甘棠正在沙发上跟人视频,见他回来了脸上跃上惊喜,“怎么突然回来了?”
没给他回答的空隙,她随即对着屏幕解释:“江江,你弟回来了。”
边澈坐在沙发上,从辛甘棠手里接过手机,笑容深了些:“哥,最近气色不错。”
边江从高中开始,一直在美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