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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戚愣在原地,她做不出选择,姜时镜也不可能等她做出选择再走。

绕过她走向去解开了缰绳,骑上马后见她仍然失神站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与这个村庄的感情太深了,深到不愿意去相信生活了十几年的村庄暗底下藏着黑暗。

骑马到省城只需要半个时辰,比走路快上许多倍。

他找了家客栈把马匹与东西全部放下,洗漱用完膳后才问了府衙的位置。

省城的街道两侧很窄,又布满了小摊贩,姜时镜买了根糖葫芦,慢悠悠地往府衙的方向走,他将签子上最后一颗山楂放入口中。

路过的马车掀起一阵灰尘,风将车帘带起,艳丽绝色的脸极快的闪过。

姜时镜脚步一顿,晃了晃手中的签子:“熟面孔。”

他轻笑了声,下一瞬手中的签子消失不见。

府衙两边都被守卫拦着,别说报官了,连路都过不去,周围远远地聚集了一群吃瓜的大婶正在窃窃私语。

姜时镜游刃有余地混进去打探。

大婶:“真是作孽,现在连路都拦住,这路又不是他家给砌的。”

“自从苏大人身体抱恙后,他们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是啊,我儿子的铺子就在对面那条街上,这路拦了后,他们每天都得从西边绕过去,平白无故地多走两炷香时间。”

“你说这不是欺负人嘛。”

姜时镜一边听一边点头,时不时还插上几句:“苏大人是几时身体抱恙的?”

大婶越讲越气,手里的蒲扇都快扇飞起来了:“就上月的事情,说是什么身体劳累需要卧床休息,现在府衙里全是那个狗屁县丞在管事。”

“一会儿这里不许摆摊,一会儿那户人家又罚银,事情多得不得了。”

“现在又把路给拦起来,说什么不许闲杂人等经过,唉呦。”大婶翻了白眼,带着特色的口音,“他说我们是闲杂人,真是搞笑的呀,讲出去人家都要笑死嘞。”

她回过神来,看向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陌生少年,眉头一皱:“吓人哦,小伙子,你哪里来的啊。”

姜时镜桃花眼微弯:“路过,我妹妹不见了,想来报官,没想到这里的路被拦住了。”

旁边的妇人一听:“不见了?白天消失的?”

见他点头,她立马叹息道:“是那个村庄里丢的吧,真是作孽诶。”

大婶扇着蒲扇,操着那口特殊的口音,又是一顿输出:“你要报官还是省省心,这几天都不让人报官了,说是什么有贼人盗窃,要彻查。”

“我看那个最大的贼人就是他自己,长的哦,”她比划着,“贼眉鼠眼的,讲话嘛倒是蛮好听,哄得那些人都跟长个脑袋凑身高似的。”

姜时镜望向守卫森严的府衙门口:“身为府衙却不让人报官。”

真有意思。

大婶一听他这么说,气瞬间就上来了:“是不是很搞笑,放隔壁县里人家笑得哈喇子都要流下来,我活半辈子了就没见过这么搞事情的。”

妇人劝道:“她就是发发牢骚,你别听她瞎胡说。”

姜时镜弯着眼尾:“既然无法报案,那我先告辞了。”

大婶拿着蒲扇拦着他,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赞叹道:“小伙子长得蛮漂亮的,娶妻了没有啊。”

也不等他回答,又继续说:“我跟你说我妹夫家里啊,有个女娃娃比你小上一点,长的嘛也是蛮标致的……”

姜时镜:“…………”

他绕过蒲扇,拒绝道:“家里已经安排好了,不扰大婶费心。”

说罢,连忙离开,还没走远都能听见大婶还在后面喊着自己,说什么妾室。

府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