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一人一统又开始相互‘洗脑’似的叽歪,坤宁宫来请潘玉莲的人到了。
请安的时辰早就过了,这会儿请她过去......那就是专门单请她一个人的。
又出了什么事?
难不成薄皇后忽然想起来要问问她温昭仪的事,还是又扒拉出了什么‘幕后黑手’?
揣着一肚子问号的潘玉莲,很快就到了坤宁宫。
殿内。
隔着老远,薄皇后就看见了潘玉莲。
鹅黄的纱罗短襦,绣着点点杏花的淡粉色高腰长裙,两臂间搭着颜色稍深些的披帛。
离得近了,清楚的瞧见她头间只有几对发钗,唯一显眼些的也只有那对并蒂海棠样式的对簪。
这么简单的服饰......只怕是一听传召就匆匆来了。
薄皇后看着潘玉莲
在这四方高墙围着的地方,不管它看起来多么的金碧辉煌,可里面的人却总是带着无言的沉闷,像是沾着层潮湿闷热湿气似的绸纱捂在了心头。
忽而,眼前就闯进一个白的像个糯米团子似的小娇娇裹着身娇艳明亮的鹅黄叫人眼前一亮。
不,应该说是眼前一亮,又一亮。
在这愈发沉闷的夏日里,仿佛裹着柳绿粉红的春风吹起了绸纱一角,叫人不自觉的贪婪‘吸’了几口明媚春光。
潘玉莲站在殿内。
她对着坐在上首的薄皇后行礼问安,:“嫔妾给娘娘请安,娘娘长乐未央。”
“起来。”
看着面前的潘玉莲,薄皇后最后还是冲着她招了招手,:“过来坐吧。”
只要是对她‘有用’的人,潘玉莲一贯都是最会‘蹬鼻子上脸’似拉近距离的人,就连她身上那股‘冒昧’的热情也是。
只要不是迎头就撞上‘狂风暴雨’。
其他时候看见沉闷的薄皇后,潘玉莲永远都是阳光又积极的模样。
这会儿她就美滋滋,乐颠颠的往薄皇后身边跑。
看着潘玉莲跑过来时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薄皇后神情也微微放松了下来。
只不过这次跑到薄皇后身前的潘玉莲却没有急着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