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逼,最终势必会逼得陆放无处可逃。

然而就在这时,西蜀的魏兵却突然发难,拖住了南阳王的兵力。让陆放寻得了一个突破口,从两面夹击的形势里抽身出来,往西蜀的方向逃窜。

南阳的形势,对抗不了西蜀的魏兵,陆婉初不得不当机立断,带着兵马发往南阳支援。

陆放如今已是残兵败将,但南阳不能失守。

南营大军坐镇南阳以后,没多久魏兵不敌,就撤了。

而这次彻底把陆放的势力打出徽州,使得陆婉初在军营里的威望高涨,将士们对她心悦诚服。

陆放反叛在前,陆婉初发兵在后,从此以后陆放便不再是陆家人。他敢几次三番谋害陆瑾瑜,在陆婉初看来,如今沦落为丧家之犬,也是他该得的。

魏兵撤兵以后,南阳王在府里设宴招待陆婉初和陆瑾瑜,以及若干将士。

陆瑾瑜的随从当时遭伏击时各有负伤,在南阳终于可以好生养伤两天。而陆瑾瑜也受了点轻伤,好在伤口不深,包扎几天便渐渐好转了。

是夜,南阳王府的后院儿里,暂且空出客院儿供陆婉初和陆瑾瑜休息。

陆婉初连日奔波,终于可以好好洗个热水澡,再换身干净的衣裳便出门准备去前厅赴宴。

刚一开门,看见陆瑾瑜正站在她门口,愣了愣。

陆瑾瑜也清洗过,身上清清润润的,气息有些像青草浸着露水的清爽味道。

陆婉初望着他低下来的视线,心头一紧,就不住发悸,道:“二哥,你也收拾好了,那我们一同去前厅吧。”

哪想陆瑾瑜丝毫没有打算让开的意思,反而抬脚走进了她的房间。

陆婉初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二哥你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