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英俊的一个男人。
老板娘慧眼识人,笑眯眯道:“客官可是来买伤药的?”
陆瑾瑜点头。
老板娘便问:“给男子用还是给女子用?”不等陆瑾瑜回答,她便掩唇笑道,“想必是给女子用了,看您应该还用不着抹伤药。您这体魄,承您情的女子,估计有得受的。”她一边往柜台抽屉里取药,一边揶揄,“客官还是悠着点,别把人弄坏了。”
陆瑾瑜拿了那药,仔细地观摩了两眼。
老板娘便大方地告诉他用法:“一次取指腹那么多点,涂抹在姑娘的伤处。若是伤在里面,便需得抹到里面去。”
做这行生意的,老板娘脸皮子当然相当厚。
陆瑾瑜问多少钱,老板娘又从柜子里取出另外一瓶药,放在柜台上,又掩着红唇笑眯眯道:“客官可别顾着自己一人快活,这个药您估计用得上。”
见陆瑾瑜毫无兴趣,她便又道:“这是承欢之时放到姑娘身子里去的,一次一粒,很快就化开了,但却能让初经人事的姑娘少吃许多苦头,多体验一下极致快乐,您真不要?”
陆瑾瑜皱了皱眉,道:“不需要。”
能让陆婉初少吃苦头固然好,可他不需要借助药物来让她感到快乐,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好生调养和适应。
至于这等助兴的药,是一时受用,可事后也多少会对身体造成负担。
见陆瑾瑜拒绝,老板娘也不勉强。
后来他又买了些去淤青的养肤的药。
离开时,老板娘一直笑眯眯地把他送到门口,还招招手道:“客官,我店里的药好用的话,欢迎客官下次再来啊。”
回到别院时,陆婉初正在睡觉。
她身体吃不消,太累了,昏昏沉沉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