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初抿了抿唇,轻细问道:“其实你也难受吗?”
陆瑾瑜低垂着眼帘看了看她,嘴角隐约有笑意,道:“嗯,是挺难受,忍得难受。”
既要忍下来自她的诱惑,又要忍下身心里浓烈的冲动。况且她身子骨那么细小,容纳他初次闯进去的时候,他难免是痛与快并存,只不过和她吃的苦头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陆婉初闻言,也不知是该可怜他还是该可怜自己。相比之下,好像还是自己更惨一些。
他弯下身来,在她唇上亲了亲,道:“乖,等会儿。”
她躺在被窝里,看着陆瑾瑜穿好了长衣,便走出房门去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床边地上散落着她破碎的裙衫,空气里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一切都是那么真实而旖旎。
被窝里陆瑾瑜的温度还在,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也在。陆婉初整个身子,尤其是腿间,都是黏黏的。
这一切,都不是做梦。
陆瑾瑜吩咐随从送了热水来。随从把烧好的热水放到院里便又退下了。
陆瑾瑜轻巧地拎着热水进来,灌满了房间里的浴桶。
等探过了水温过后,他才走过来打算抱陆婉初去沐浴。
陆婉初一边闪躲,一边道:“要不,二哥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洗…”
“你还有力气下床?”陆瑾瑜问。
陆婉初默了默,好似…确实没力气。
最后她还是被陆瑾瑜给抱下床的,她双手捂着胸前,窝在他怀里,形容羞羞怯怯。
陆瑾瑜根本没法低下眼帘去看,不然他怕自己又会忍不住,再把她往床上压一次。
一入水时,陆婉初禁不住嘶地抽声。
那股疼痛感突然被放大,她在浴桶里险些连坐都坐不住。若不是陆瑾瑜及时扶她一把,只怕得淹进浴桶里。
陆婉初忙不迭推了推他的手,他道:“坐稳了?”
陆婉初红着耳根点了点头。
随后陆瑾瑜便去给她准备干净衣裳,再去收拾了一下床榻。
只见床榻上,他铺在她身下的白色里衣,像洒落的一朵朵红梅一般,尽是斑驳的血迹。
他微微一顿。那是陆婉初的处子血。
她把她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他了。
等陆婉初沐浴完以后,床榻也收拾好了,陆瑾瑜又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来。她自己手忙脚乱地拭了拭水迹,柔软的寝衫就套了上来,又重新回榻上去躺着。
事实证明,她还真的是两三天没能下得了床…陆瑾瑜的随从都是贴身跟在他身边已久的亲信,对这假兄妹之间的内情多少也了解一些。一旦主子不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绝对躲得远远的。
主子需要他们的时候,便第一时间把主子要的东西准备好,人就又消失不见。
有的东西随从好准备,比如洗澡水、饭食等,可有的东西他们不方便准备,还是得由陆瑾瑜自己来。
陆婉初那满身的淤痕,若是不抹药,只怕十天半个月都消不了。还有她身下弄伤了,陆瑾瑜一靠近还没碰到她,她就抽声喊疼,生怕陆瑾瑜兽性大发又把她折腾一顿似的。
但她是真疼,不是装出来的。需得用药,才能好得快些。
这方面的药,梅城里自然有的卖。且还是一个专门的店铺,里面有卖各种催情香,助兴药物,当然也有事后涂抹的伤药。
彼时陆瑾瑜一进那店铺时,就收到老板娘暧昧的眼神。只不过他表情冷漠,目色清冷,才让那老板娘收敛了两分。
这店铺里的散客很少,但店里与梅城那些教坊花楼有大的订单,因而生意也不坏。白天的时候像陆瑾瑜这么堂而皇之登门而入的还是很少见的,而且还是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