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是男是女,是好人还是恶人是医生还是婊子,这普天下在这一瞬间只剩一根粗大的性器捅进他泛着水的穴。他在叫,但不是在叫床,只是本能地从喉咙里掏出一些破碎的哭喊,那些泣音他压了太多年,久得积了灰,呼出来带着好一股肮脏的气味。
傅云河掐着他的腰,掌心里贴着那把盈盈一握的胯骨,触感硌人。他顶得凶狠,却总觉得还不够:他要确保他的猎物永远匍匐于身下,起码在他还有兴致的时候,绝不能有一丝逃跑的可能。陈屿被干得失声,眼镜不知何时被蹭掉了,一时间大脑转不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射,大概是没有,因为濒死的窒息感那样鲜明,他不配登上极乐的顶端。
傅云河凶狠地挺身,看着身下软成泥一样的人,扣着两条长腿,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