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2)

清冷克制的哼声简直要人命。

傅云河身下硬得发疼,手指报复性地捻着那两颗送到跟前来的乳珠,身子懒散地向后靠着:“自己捅。然后告诉我,最欠肏的那点在哪儿。”

“唔……是,主人……”

陈屿垂着眼睛,锁骨送在别人眼前一颤一颤,右手向后去抓搅拌器的尾部,左手一时间无处安放。

傅云河余光扫到那几根葱一样的手指试探地搭上了他的肩膀这骚货别的不会,僭越的本领出奇高超,且出乎意料的不招人嫌恶。他伸出手,戏弄般地掐了掐那根往他身上流水的东西,“动作快点!”

骑着他亲自上门跪来的主人,大张着双腿,用厨具手柄插自己的屁股陈屿眼角很快挂上了红,手在背后自虐式地动起来。

“呜……啊哈!嗯……在、在这里……主人……”

“在哪儿?”

“在里面……唔……三厘米的位置……啊!!”

傅云河拇指顺着冠状沟,狠掐了一把饱胀的龟头,语气凶狠:“在什么里面?教不会是不是?”

“在逼里……”陈屿狼狈地闭上眼睛,胸膛挺得更高,屁股里食髓知味开玩笑,他可是做惯了指检的医生,手柄一下下撞得精准又快速,“在奴隶的逼里……啊!!!”

金属搅拌器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灼热、硕大的性器从裤裆里解脱,即刻代替了那个位置。蜜穴已经被插顺了,此时软得服帖,陈屿半疼半爽地哼了一声,手指乱糟糟攥着面前的衣领,上好的西装料子被他揉得一塌糊涂。

傅云河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肩膀放松地往后靠,“既然找到了,就给我好好磨。前面这根东西……给我管住了。”

陈屿没做过骑乘位,但总归是见过猪跑的。舒爽的劲还没过去,他半扶着傅云河的肩膀,慢吞吞上下摆动腰肢。屁股里含着的东西灼热、坚硬,比那根细细的手柄大上太多,紧窄的穴口被撑得酸软,动作明明不得章法,快感却还是波涛般汾涌上来。

身上的人眯着眼睛,呻吟飘成自然而然的骚媚,傅云河自己却被这乱七八糟的动作弄得欲火中烧。他心头一紧,拽着那颗湿润的脑袋压下些许,薄唇贴上粉红色的耳廓,一句话咬牙切齿。

“贱货。”

陈屿小声哼着气,鼓膜里模模糊糊翻搅着肉体淫靡的碰撞声,被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弄得神魂颠倒。他在同一瞬间被捞着腿弯抱起来,双手急切地扒着西服下的肩膀。后穴里的凶器进得前所未有的深这尺寸太大了,初尝禁果的门槛误打误撞拉到了最高级别,他觉得自己要被生生顶坏,眼前一片白,一时间竟没发出声音来。

傅云河抱着他,踹开卧室门。这小房间一眼就能看个彻底:浅灰色的大床,深灰色的地毯和窗帘,白色的床头灯,只阳台外头一片昏沉的天幕。在这地方泄欲屈尊降贵但也不是毫无乐趣。

他的医生表情懵懂,大张着双腿,眼镜挡不住背后潋滟的春色,像个佯装贞烈的处子任他闯进闺房。

世人爱看禁欲腔调的贱骨头,爱看神明被亵渎,爱看妓女的贞洁与神父的放荡。

“母狗是怎么挨操的?”

陈屿呜咽了一声,缓缓翻过身来,细腰塌得贴上了床单,双手伸过去掰开身后的软肉。两瓣臀肉今天没受过教训,细腻光滑,白得像见不得光的吸血鬼。中间的穴口已经被肏开了,里面的肠肉红得炽烈,像涌动着岩浆与鲜血。

“主人……”他颤着声叫了一句,然后就没了后文。傅云河看他一眼,把自己恶狠狠地钉了进去。

背后的频率和力度太过粗暴,把象征性的矜持全部捣碎成泥浆。这不像是调教即便他还记着不准射的命令,这更像是一场纯粹的交合。他沉溺在泛滥的情欲里忘了自己是谁,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