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是谁?”
那一下顶得极狠。陈屿来不及消化身体深处的钝痛,好不容易才从翻搅的情欲里捡出字句来,“主人……呜……是、主人……”
“你是谁?”
“是您的、呃,呜!奴隶……”
“重复。”
“是您的……奴隶……”
“重复。”
“是您的奴隶……”
他的确是醉了。
所以什么都顾不上了,甚至后知后觉的尝到心安。
绝对的入侵,深入骨髓的窥探他明明是来躲开那些过于强烈的情感,却把自己送上梁山。几乎捅进腹腔的那根东西这样硬,这样热,那是他从来没有、也从未妄想得到的温度和力量。
记忆被捣得破碎,脑海里只剩温温吞吞一江永远沸不了的浑水。
傅云河看着几根绞紧的手指,呼吸逐渐变沉,欲望被紧热的肠壁伺候舒服了,记忆里那几颗硕大的泪珠竟也显得可爱起来。身下肆虐的动作放缓了,他试探了两次,很快找到了最骚软的那一点。
坚硬如铁的性器又狠又快地碾了上去。
“嗯……呜啊……”
身下人再次呻吟出的调子往上飘了几分,那些无法言喻的悲戚倒是不见了。傅云河突然有些怀疑,他要看着那张脸看他是不是还在装腔作势的矜持。
周身猛地一阵天旋地转,陈屿仰着头哭了一声,感受到灼热性器再次深深捣到他肚子里。大到恐怖的尺寸把肛口扩张到了极限,白皙的小腹抽搐着,几乎要勾勒出入侵者的形状。
傅云河也终于看到了他要看到的:不是乞怜,而是渴求,桃花眼里半吊着溃败的欲色,朦胧而坦荡。
天真至极,近乎虔诚。
“把你的骚逼夹紧了。”
陈屿看着男人俯下身来,手腕撑在他脖颈两侧,近在咫尺的目光暗流汹涌,随之而来的侵犯凶狠决绝。他疼,但除此以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他需要被糟践,被彻底翻搅成烂泥,永远爬不起来。
他眨了眨眼,把胳膊缓缓抬起来,攀上了侵犯者的肩头。
白玉般的手指搭到后颈的一瞬间,傅云河脑海中的神经铮铮作响。
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