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久依赖蜗居的躯壳碎了。穴口被冰凉的刑棍贯穿,肠液随着身体的扭动涌出紧箍着的小口,纤细的腰身软弱无力地贴在地上。
他极其投入,喘得像只发情的母猫。
傅云河用鞋尖抵住那张脸蛋。脚下的人乖巧地抬起头,颈椎被掰到了极限眼神里,竟然是一片天真懵懂的空白。
他站在高处久了,见的东西、看的人也多了,太久没有过这样直接、明确的欲望,太久没这个闲心磨钝刀。
他原本只是计划把他调教成一条好狗,腻味了再换。
他现在想把他捡起来。
他想看他崩溃。
【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第一遍稿写完了。
很多很多的不足,但的确是目前的能力上限。
谢谢大家包容了!
十风五雨
耽美/原创/男男/现代/高H/正剧/美人受/黑社会
清水标章:no
陈屿的确没想到那人会下手这么狠。
虽然狠,但是爽,虽然爽,但是……屁股上唯一一处破皮流血的地方正好被压在髋骨和椅面之间,痛意随着身体的晃动狠狠拨动着脑神经。每分每秒包裹在白大褂里,包裹在排队病人恳切的目光里,如坐针毡。
白日梦在现实里搅局,不是什么好兆头。
春天来了,蛰伏着的一切都在破土而出。医院里一如往常天天挤满了人,走廊上辨不清内容的聒噪随着外面升高的气温疯长。
观察时间还没过,割完包皮的小男孩嘴唇有点白,“叔叔……它还会长出来吗?”
陈屿利索地把垃圾丢到医疗废弃桶里,眼镜随着转头折出一瞬的光,“会的。会长得很大。”
小男孩哇得一声哭了起来,声音堪称惨烈。陈屿以为自己难得说了句哄人的玩笑话,这会儿不免尴尬,最后还是小护士主动接下了善后工作。摘了手套,他走到洗手间,在明亮的灯光下面认认真真地洗手。
这世界上很少有东西能被划定出严格的步骤和规范。他洗了三分钟,手心搓手心,手背搓手背,指缝相扣耐心地摩擦着,然后把那些水珠倏得甩在水槽里。
气候的变化的确叫人心痒,这种急不可耐的宣泄欲在植物上表现得最早也最含蓄。山间茶室,窗外算得上好景,咫尺处挂着几朵硕大的白玉兰,看起来唾手可得。
傅云河走进房间的时候客人已经到齐了。他穿惯了休闲西装,难得换几次板正的中山装,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尤其是领口,勒得人发闷。
他的人大多侯在楼下,只把梁枫和家规数目内的保镖带到会议室门口,几个人杵着,样子也难看。他正了正金属领扣,摆摆手示意他们自己找地方待着,踩进门的瞬间挂上了一张晚辈该有的笑脸。
“三叔、四叔,齐叔……堂兄也来了,前日还跟傅云祁说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