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一百一十七·海棠犹未醉春酲(2 / 2)

乘风登玉京 金钗换酒 4008 字 1个月前

了想,大约是他去扶那个小姑娘的时候不小心从人家头发上带下来的。这枚海棠金钿十分精致,小巧玲珑,金丝堪比纤蕊,花瓣薄如蝉翼,只比寻常纽扣大些,怪不得温镜一路上也没发现。

李沽雪才不管,他欺进:“这哪来的?”

“不是,”温镜连忙摆手,张嘴就道,“她头发湿的,簪子什么的就会不牢固啊———”

话没说完,嘴唇便被人咬住,李沽雪语气十分危险:“谁头发湿的。”

温镜笑起来:“不是,你听我说…”他也没说完,被李沽雪按住又噬又咬厮磨半晌,最后拇指在他嘴角重重一划。

两人面对面贴着,身上变化互相都一清二楚,李沽雪腿上细细发力,碾住温镜:“说,我听着呢。”

温镜倒抽一口气,犹自镇定道:“路遇小姑娘落水,你不救?”

那肯定能救是要救,但李沽雪深知他对于“小姑娘”的界定与常人不同,旁人说小姑娘大约是指总角年纪的女童,而他嘴里的小姑娘,呵呵。将人牢牢抵在回廊的立柱上,李沽雪压着声音问:“几岁的小姑娘?”

说完他肋间一麻,原来是温镜手臂被他箍着动弹不得,只得伸出手指点在他侧腰眼上的京门穴,下手还挺重。手很重,说的话却很软,温镜退开两步摇摇头:“没注意,我眼睛里看不见旁人。”

李沽雪胸中热意翻滚外加一点痒,一把将人捞回来:“这还差不多,”左右打量一番,“具体怎么回事,你下水了?冷不冷?”

“没有,”温镜仰起头,这厮,磨得人心猿意马便还要问些有的没的,他便速速说一遍来龙去脉。末了,李沽雪亲着他的耳根笑道:“相对浴红衣,倒作得好诗,怎不见你给我做一首?”他腿一直上下,旁的却没动作,两人衣服还是齐整,温镜心想,你在墨迹什么,嘴上则老实道:“不是我写的。”

“哦?那…”李沽雪腿上加力,“真有鸳鸯?”

温镜闭闭眼睛:“真有。”

“曲江池有还是咱们这院子里有?”李沽雪贴着他问,他身上泛潮,心想没完了还,闭上嘴不肯再说,李沽雪手捏一捏他的腰,“有没有?要不要和哥哥做对儿鸳鸯?”

他仿佛打定主意一定要迫温镜松口,就是不动,温镜一咬牙一狠心,推开人扭头就往院中行去:“我要吃肉。”

最后自然是吃了肉,烤肉也吃了,靠在榻上李沽雪给一块一块片好端进来给他吃的。

就这愣是没得着温二公子一个好脸。不想理他,背上麻麻地燎着疼,这个姿势pass,就累人,不值当。一旁李沽雪笑得见牙不见眼,哄道:“焦的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