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很近的卡欧斯，“虽然形容很恶心，不过还挺贴切的……啧，你说话就说话，离别人那么近干什么。”

卡欧斯冲他做鬼脸，“略！要你管。”

这两个小屁孩口无遮拦的，甚至还无视了他们真正的敌人，这让程凇一时间分不清他们是故意在激怒自己还是单纯的抽象。身上的伤口正在蠕动着缓慢愈合，他们说的话越多，程凇恢复得也就越快，所以在沉默片刻后，他笑道：“你还真是不像Epic。如果是他，现在早就怒吼着冲过来了。”

“我也想这么做。但理智告诉我，你现在还能这么冷静，或许还有其他的底牌，所以我不能冲动。”Legend语气淡淡，听不出他的情绪，而他的视线也已经落在程凇胸甲正中央镶嵌着的方形石板，他刚刚正是从这里抢回了自己的石板，可惜的是只来得及拿回了这一块，“这就是你的底牌？你是用这个操控奇美拉的？”

先前他就是因为程游川的一句话而暴露了这个东西，让Legend有了可乘之机，所以程凇并不打算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程游川却不打算放过他，“父亲，其实我好奇很久了，你收集石板，究竟是为了什么？”

“报复Epic？如果只是这样，没有必要一直等到今天。”程游川看似真诚地叹了口气，“说说看吧，说不定我会考虑回心转意帮帮你。”

程凇还不至于把他的话当真，但他的确需要拖延时间，便假惺惺地看向程游川，“好啊，那就告诉你们好了，听我说完之后你再反悔也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