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云悠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面露歉意，“啊……抱歉，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告诉你这件事，只是一直错过。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

“很久以前，Legend曾经为了救我而失去了实体，只能依附在我的身上维持生存。作为代价，现在，我们会共享一部分伤害。”他说着摇了摇头，“告诉你们的话，总觉得你们会担心，没办法放手去战斗……抱歉。”

……Legend果然是个阴魂不散的背后灵。程游川抱着手臂露出了假笑，“那你就想多了，我为什么要担心你？你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硬邦邦的态度并没有让云悠恼怒，反而了然地笑了，“我们不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