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林琳小声地在我耳边嘟囔:「章绮你疯了不是?你不怕柏宵又一个月不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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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林琳的手拿开。
心想他和不和我说话关我鸟事。
最好一辈子别在我面前晃悠。
因为刚醒来没多久,医院那边建议最好静养。
家里面亲戚年纪都不小了,就带着我妈先回去了。
只剩下了我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
还有柏宵。
他步子迈得很大,几步就从病房后面走了过来。
整个人冷冷清清的,低头看着我。
「章绮,我承认那天是我不对……但你没必要故意这么说,用这种方式来激怒我,让我生气。」
他在说些什么……是觉得我在耍脾气吗?
我厌烦地揉了揉太阳穴。
打断了这个话题。
「我出了车祸,脑子不清醒,要不你先回去吧,可能明天我就想起来了。」
有一瞬,病房里面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柏宵没说话。
他轻轻点了点头。
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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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宵走后,我剩下的那几个朋友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欢呼。
「卧槽,章绮,你终于支棱起来了啊!」
「玛德,前段时间我都以为你被夺舍了呢……和我们这几个老友都不联系了。」
「知不知道,你要是再这么舔下去,我就和你绝交了!」
林琳更夸张。
一边抹眼泪一边捧起我的手。
「我的阿绮,你终于回来了吧?不用围着你家那个捡回来的赘婿转了吧?」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几个手舞足蹈。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林琳一点一点给我讲述我以前对柏宵的那些舔狗事迹。
开始我还能和他们一起开开玩笑。
后面我的嘴角慢慢耷拉了下去。
再也笑不出来了。
在他们的口中,我喜欢柏宵喜欢得死去活来。
谁劝都不听。
即使他不搭理我、爽约我。
我依然一如既往,甘之如饴。
我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这是我会做出来的事?我是被猪妖附身了?」
林琳抓起我的胳膊。
我右手手腕上戴着一个翠绿色的镯子。
不是什么多好的材质,里面混合着一些深色的杂线,看起来相当廉价。
我皱起眉头,不解地说:「这个镯子看起来也就几十块钱吧?像是批发市场淘来的假货,我怎么会戴这种东西。」
林琳看我一眼。
「你真不记得了?」
我摇摇头。
「你为了捡回这个镯子,差点连命都不要了。」
他们告诉我。
这个镯子是柏宵他妈妈留下来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