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司机妻子的「二婚」丈夫,那眼神太像了。”
所以,本来就对那「二婚丈夫」保留怀疑的贺洲立马就往那人身份上调查,然后就发现开货车撞关雎的人就是那个所谓「二婚丈夫」。
而真正的大货车司机本人因为犯事想死遁逃避,两人合作愉快地让他给顶替了。
这似曾相识的操作和套路,就让贺洲怀疑起了那「二婚丈夫」的真实身份。
所以他就果断地深挖下去,然后就查出了那个所谓的「二婚丈夫」其实就是油罐车司机他自己!
然后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扯出工地上被掩藏的农民工命案、那个大货车司机所犯的命案等一系列的案子。
他手上的案子就又多了。
关雎听得有些唏嘘,“那油罐车司机的家人都知道他没死吧?一家人是故意躲到国外去的吧?”
贺洲有些无声叹气地点头,“是的,包括他那个换了心脏的儿子。”
感觉不管是换之前自己原本的那颗心,还是换来的这颗心,都是黑的。因为那家儿子也有19岁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关雎:“……”
虽然对于天生的心脏病患者该给予同情,但对这种人他实在同情不起来,“所以他们一大家子,拿了沾了十几条人命鲜血的钱心安理得地逍遥法外?”
贺洲看他有点动气就赶紧安抚,“放心,犯事的人都躲不过法律的制裁,现在他们一家都被追捕归案了。”
关雎有些嘲讽地轻哼了一声,“除了那油罐车司机,他家人能犯什么罪?顶多是窝藏包庇罪,三年以下是吧?他们三年以下的拘禁就那么高贵值钱吗?能抵十几条人命、十几个家庭的破碎?”
贺洲沉默了,他能理解关雎的气愤,因为那十几条人命里就有他两位父亲。而十几条人命,确实不是三年以下的刑罚能填平的。
但律法就是如此,有时候确实让人意难平。
贺洲想了一下,安慰道,“那油罐车司机肯定逃不过的。”
这点关雎知道,“那油罐车司机上了何遇那帮恶魔的贼船,自然逃不过被利用、被当成刽子手去帮他们杀人灭口、最后被推出去当替死鬼的命运。”
“就像是撞死了直播男鬼的那个司机一样,先是被利益收买,然后就被掌握了死穴命脉不得不听命行事,哪怕让他们去死去杀人。”
“对!”贺洲点头,“就是这个套路这个流程,控制在他们手里的人恐怕不是这么一两个人,袁宏和贺樟都是被他们用类似的手法给控制住的。”
关雎闻言不由地问,“对了,袁宏和贺樟审问得怎么样了?都招了吗?”
“没有。”贺洲遗憾摇头,“袁宏的嘴巴很紧,什么都撬不出来,坚称当初就是为了众人一跑出来就能把门给关上才提前启动石门开关的,不是故意要害其他人。对于这一点,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有谋害人的动机,没有理由扣押人家,就把他给放了。”
“放了?!”关雎一皱眉,那袁宏可是何遇团伙人之一怎么能轻易地给放了呢?
但警方做事也是要遵循一定的章法的,还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关雎就只有再问,“那其他的事呢?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吧?你们都没查出什么吗?”
贺樟都明明表露过,那袁宏就是特意给他们到处搜刮制造活死尸「材料」的爪牙之一,那他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既然都做过不止一次,警方都没查出什么吗?袁宏的尾巴居然扫得那么干净吗?
“没有查出来。”贺洲也无奈,明知对方有问题,可拿不出证据就只能任由对方大摇大摆地离开,“他的身世很清白,交际和行为也简单,平时不是埋头在家里创作就是在网上约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去探险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