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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难道你们都恨不得我是个死人?是个不祥之人?!这是血脉至亲该有的行为吗?!”

“你们这不是欺负我是什么?我大爹小爸从小把我当心肝宝贝地宠着养大、给我无数身家,可不是让我来沈家受欺负的。我若是任由你们欺负,怎么对得起他们对我的培养?”

沈老爷子一时之间被怼哑口无言。

其他众人也无言以对,被关雎这么一说,刚刚沈家人、尤其是沈二夫妇的表现确实有点……

“放肆!”沈家正无从反驳时,倒是那姜大师身边的其中一位年轻道士,跳出来对关雎怒目而视,“我师父是正儿八经的一品天师,有道士证的,不是什么邪魔妖道,你休得污蔑!”

关雎当即就笑了,“哟!你们也知道这「污蔑」二字啊?可你们张口胡说八道、睁眼指鹿为马,颠倒是非黑白,硬把我这个活生生的活人说成不详的死人,请问这不是污蔑是什么?你们既然能污蔑我,我为什么不能污蔑回去?难道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你!你……”对方被关雎给怼得好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一脸倨傲蛮横地道,“我师父说你是死人,你就是死人!说你不祥,你就是不祥!”

“他说是就是?”关雎顿时毫不客气地嘲讽嗤笑,“他算老几?天王老子?还是玉皇大帝?说的话是金口玉言?还是金科玉律?”

对方被关雎这一番嘲讽给气得脸色憋红,怒喊出了名号,“我们师父是无量天尊!他卜过的卦从来没错过!”

那声音大得关雎都不由地掏了掏耳朵,态度轻慢地道,“不好意思哦,没听说过。”

可能是从来没有人竟敢对他们师父这么不尊敬,气得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你……”

那姜大师大概是见自家徒弟嘴炮打不过关雎,反而落得一番羞辱,喝止住那年轻道士,转首对关雎说道,“贫道也是按照卜卦的结果实话实说,你信与不信都好。”

“那敢问这位大师……”关雎上前一步,非常谦逊地请问,“我哪里不祥了?怎么就不详了?还有我这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怎么就是个死人了?”

姜大师依然镇定平淡,无波无澜地坦荡回视关雎,“你无法无相、无福无祸、无根无基,已跳出了五行六道之外,确实非人也。”

说着顿了顿,仔细打量了一下气质清华、如濯濯明月般的关雎,倒似仙非妖,但是,“有肉/身,不代表就是个人。”

关雎听得饶有兴致地笑起,“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一没吃你家大米、二没喝你家自来水,既没伤天害理过,也不准备作奸犯科,可你却一罩面就说我是个不祥的死人,请问你礼貌吗?”

姜大师也被怼得无言以对:“……”

沈老爷子见一向淡然超脱的姜大师都有些气郁了,赶紧喝止道,“关雎!不得对大师无礼!”

关雎刚要反驳,却见那姜大师转身对沈老爷子告辞,“既然贵府有事,那改日再来叨扰。”

说完,转身就走,丝毫不理沈老爷子那着急忙慌追上去、苦苦赔礼道歉的赔罪。

第27章 好久不见啊小灰灰!

伴随着沈老爷子着急的声音远去, 大厅里一片寂静。

满场狼藉,如暴风过境。

一边是关雎一个人,独占了好大一片空地;一边是众人像鹌鹑一样挤挤挨挨地挤在一块,在瑟瑟发抖地看着气定神闲的关雎。

场面一度颇为滑稽。

关雎收回看沈老爷子远去的目光, 转看向众人时, 见众人猛地一震、似如临大敌, 顿时好笑地轻笑了一声,“放心,我不打人。”

众人目光立马看向地上那五个一动不动、不知生死的保镖:你有本事,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