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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嘲讽,“不知死活。”

特别是,他一手还像拎条死狗一般、轻轻松松地拎着沈言。

沈二爷当即被他那目光看得不自觉地一哆嗦,好像那句「不知死活」是在说他,声音就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惊怒又惊恐,“你、你……”

这时,沈老爷子才出声怒喝,“关雎!你这是在做什么?”

关雎心下嗤笑,如果说他打沈言沈昭太过突然,沈老爷子没能反应过来,但之前沈二爷唤保镖进来揍他的时候,他咋不出声呢?

怎么?打不过就开始端长辈架子了?

关雎懒洋洋地转眼看他,“你没看见吗?我在正当防卫啊!”

沈老爷子:“……”

沈老爷子被气噎了一下,随即深吸了口气,冷气沉声地怒问,“保镖和小昭也就罢了,你一开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小言!”

“好端端的?”对于沈老爷子选择性的眼瞎耳聋,关雎毫不掩讽刺地嗤笑了一下,也懒得计较,直接道,“谁让他嘴欠咯!三番两次地来招惹我,不回敬一下,他还以为我好欺负。”

那刻意的嘲讽被重重地打在脸上,沈老爷子枯树皮般的脸都没忍住僵了一下,再也没法耳聋眼瞎地装作「好端端的」,“那说话就说话,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抱歉!我这人嘴笨,脾气又不太好,不像这位……”关雎掂了掂手里跟破布娃娃一样的沈言,语气嘲讽,“多才多艺、茶艺一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礼尚往来,只好他敬我一尺、我就回他一丈咯!”

沈老爷子:“……”

他实在是没想到,看着这么矜贵优雅、颇有君子之风的关雎,会是这么一个暴戾恣睢的性格,居然一言不合就开打。

“咳咳咳……”沈言被关雎那么一掂,扯痛了胸口,顿时又有口血喷涌出来,呛得他直咳嗽,眼前更是疼得一阵阵地发黑。

可哪怕如此,回过神来的他,双手还是着急地乱抓关雎的手,“还给我……还给我……把……还给我……”

沈老爷子见沈言有气无力得好像都要断气,忙有些心疼地着急道,“你先把小言放下!”

“不急。”关雎没放,反而还恶劣地抖了抖沈言,把他抖得又咳血,“趁今天这个机会,我就把话给大家说清楚:我这人脾气不太好,从小又被我大爹小爸给宠坏了,受不得一丝冤枉和委屈。”

“所以呢,以后大家有话好好说,不要茶言茶语、也不要女表里女表气,有什么阴谋算计不要舞我面前,不然……”关雎把沈言像死狗一样地往众人面前一丢,“这就是下场!”

众人一滞,甚至还有人无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

本来就被踹断了肋骨而苦苦撑着的沈言,被他这么毫不温柔地一丢,雪上加霜、痛上加痛,当即就昏厥了过去。

沈老爷子又急又怒地赶紧让人把沈言给抬下去医治。

而关雎这么嚣张、这么堂而皇之地来威胁他们整个沈家,沈老爷子真是被气得浑身都哆嗦,对他再也撑不住一向慈爱的态度,“你、你……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关雎指指自己,气笑了一声,“你们联合外人欺负我,还不容我反击了?”

“谁欺负你了?!”沈老爷子气极,就他这么嚣张霸道的性格,谁欺负得了他?

“没欺负我?!”关雎神色一冷,眼神嘲讽,“之前是谁任由这个养子、伙同邪魔妖道污蔑我是已死之人、不祥之人的?要是我大爹小爸在,这老妖道早就被他们给打出去了!可你们倒好,丝毫不维护我不说,还想都不想地就信了他的信口雌黄、血口喷人。”

“请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外人张口闭口说你们一个好端端、活生生的孩子是个不祥的死人,你们居然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