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鸨道:“他到现在也没有出现过了。”

季容妗垂下眼睫,听起来倒像是那个面具人为了拍卖的银钱出了这么个主意,但有关他的信息老鸨一概不知,唯一能做的,只能等那人自己现身。

但如今事情已经闹到了大理寺,那人怕是不敢再出现。

季容妗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忐忑不安的老鸨:“你们花满楼如今倒是胆大,连这种损害公主名声的事都敢做了?”

她故意板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的确有几分官威。

老鸨当时便吓得跪下了。

季容妗便借此狠狠敲打了她一番,最后勒令她不得再让莲夏接客,又让她交了许些罚款,这才叫人放了她回去。

罚款自然充公到国库,与季容妗半毛钱关系没有,出走半天,归来依旧一屁股债务。

她有些郁闷地回了府,此事暂且解决,虽不知那面具男是谁,但日后不会再有人“公主”这样的事发生。

唯一让她感到心塞的,便是那五千两的债务。

挥金一时爽,还钱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