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吗?”

叶漉愣了愣,才发现好像从进来开始,季容妗好似就认定这事是公主做的般,不应该啊……

等一下,她忽然抬头看向沈竹绾。

该不会,她今日顺手杀的那些人是小季子派去的?

难怪她那般笃定地就认为是公主做的。

沈竹绾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面色更沉了几分。

叶漉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公主,比起这个小误会,小季子怕是更不能接受接下来要做的事。”

沈竹绾目光微闪,凝在掌心的那一击终究还是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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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事,季容妗许些日子未曾回过公主府,甚至于连早朝也不曾去,每日只待在季府,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季父季母从旁得知了这件事,都没有打搅她,季容妗也难得安稳过了几天日子。

直到某一日,季太傅下朝回来后,走到发呆的季容妗面前,轻声叹息:“你江伯伯走了,你去看看吧。”

季容妗这才仿若被惊醒般回过神,匆匆与季太傅对视一眼,季父朝她点了点头,道:“或许还有事需要你帮忙。”

季容妗匆匆赶到时,江家宅院已然挂上白幡,风一吹,便融于雪色,徒留几分冰冷的痕迹。

江太医从江南回来只有不到一个月,便这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