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周徊下午抱着她跑了四层楼,她却在着揣测人家。
真是太不应该了。
林曼星低头,心中愧疚。
“怎么了?”
“没事……”
—
边朗回到寝室,陆震宇也借口要照顾他先回来了,还接了一盆水要给他洗漱。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陆震宇翻出个白眼,“爷爷我才没那么好心,是林曼星给我发了微|信小红包,让我伺候边少爷您洗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喏,毛巾拧好了,刷牙水也接好了。
陆震宇手臂挂着毛巾,学服务生弯腰站在旁边,故意捏起嗓子学,“洗漱吧,少爷。”
“啧。恶心死了。”
“少来。你笑得嘴角都要裂到太阳穴了!”
—
看周徊回来,何茂吃了一惊,“怎么回来了?没多陪一会?”
周徊放下包,“说物理老师叫我。”
何茂摊手,“我知道你会和她待到晚自习结束。该弄的,我都帮你弄好了。物理老师也回家啦。”
被人耍了,周徊低声骂开。
何茂靠过来,不知趣地问:“下午你可太帅了,直接抱着就下楼了。人家肯定好感激你,恨不得马上以身相许了吧。亲到了吗?”
“屁。边朗跟狗皮膏药一样贴着,我能有机会?”
“他?他不是在办公室?”
“没有。不知道怎么又跑下去了。”
创口贴不透气,伤口发痒,周徊扯开了。
太用力,未愈合的伤口受挤压,渗出两滴血。
何茂递纸,“还好吧?”
周徊擦干血,“让你轻轻划一道就好,给老子划这么深?还是右手,现在写字都疼。”
“我这不是想划深一点,她会心疼嘛。你没看边朗整个手背全是血,吓死人了。今天我值日,走廊的柜门是我擦的,上面两三个血手印呢。边朗都出大血了,你不下点血本能行?”
见周徊不说话,何茂又戳他,问他接下去有什么计划。
周徊摊手,“有那条疯狗在,能有什么办法。得先把两人分开。周日去补习班,我看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