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起立的事,声音有些涩然:“要不?你抱着我,我这样就不?会顶到?你了。”
余怀礼摇了摇头:“我困了。”
严圳的心漏了两拍,他有点不?明白余怀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是在暗示他什么吗……?
他易感期虽然没有被?Omega安抚过,但是上次易感期他抱着余怀礼的时候,脑子里就只有那种念头。
Alpha都这样,那余怀礼也、是这个意思吗?
他感觉自己?基因序列的暂时改变让他的脑袋也有点不?清醒起来,他的呼吸粗重?了两分,哑声说:“那去床/上?”
余怀礼不?知道严圳脑子里这些弯弯绕绕,他是真的有些困了。
他的耳朵晃动着,蹭着严圳的脖颈说:“好。”
靠,别撒娇啊……
严圳觉得他又起来了。
他安慰自己?,没办法?,他现?在的信息素暂时是Omega,眼前在易感期的Alpha又深深地?吸引着他。
严圳一手?打开门?,和余怀礼一起跌跌撞撞倒在床上。
“衣服……”余怀礼枕着枕头,闭着眼睛去摸自己?的腰带:“硌得慌。”
“那我给?你解开了……?”严圳摸了摸他的尾巴尖儿,“这样躺会压到?它吗?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余怀礼睁开眼睛,眼神不?太聚焦的看了严圳一眼,哑声警告说:“不?要摸我尾巴。”
严圳的手?顿了顿,又摸到?了余怀礼的皮带,咔哒一声,皮带就被?他抽了出来。
“不?摸尾巴……我就都给?你脱掉了?”严圳说完,好半响余怀礼才慢吞吞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