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听到?余怀礼慢吞吞的声音里含着困惑:“好奇怪,你是公的,我也是,但是却一起躺在这里。”

这个世界第?一性别是ABO然后才是男女,就算是男A和女A在一起,那也是板上钉钉的同性恋。

如?果余怀礼说他是Alpha,他也是Alpha却躺在一起,严圳大概就能?听明白余怀礼在奇怪什么。

他虽然没有听懂,但是嘴上缓缓嗯了一声,轻轻触碰着余怀礼的薄唇,哑声说:“可是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会是你的Alpha,也可以是你的Omega……余怀礼,你试过吗,在易感期。”

“试过什么?我没试过。”余怀礼想了想才缓缓说,“发/Q期我会自己?呆在盒子里。”

想到?余怀礼易感期的时候会把自己?关到?盒子里,就像他刚刚看到?的那样……

严圳就没忍住笑了起来,他看了余怀礼半响,轻轻揉了揉他已经?肿起来了的东西,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尖儿。

虽然他的手?都在颤抖,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故作平静:“我也没有试过,你想试试吗?”

余怀礼好半响没有回答,尾巴却悄悄的缠在了严圳的手?腕上,轻轻的一扫一扫着。

但是后半夜他不?知道警告了严圳多少次,不?要偷偷摸他尾巴。

基因重?组带给?严圳的痛苦远没有消失,他的嘴唇都疼的抽搐,但是他却温柔的捧住了余怀礼的脸,视线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

他有点不?懂,怎么余怀礼长的哪里都合乎他的心意?连这对大大的、尖尖的黑色耳朵他都喜欢的不?得了。

严圳亲着余怀礼光洁的额头,亲他汗津津的眉眼,亲他湿漉漉的嘴唇,才哑声答道:“好,那耳朵呢,我可以摸吗?”

余怀礼想了想:“耳朵也不?能?摸。”

“……是因为我摸了你会更兴/奋吗?”严圳摸了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笑了一声。

余怀礼皱了皱鼻子,老大不?高?兴:“你不?要再说话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话很讨厌。”

“你这只小狗好霸道,怎么不?让摸也不?让说话了……”严圳看余怀礼真生气了,又连忙轻声哄他,“好了我错了,不?说话了。”

余怀礼气哼哼的咬破了严圳的嘴。

严圳摸着他的耳朵尖,看着他手?下的耳朵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笑得越发温柔了。

荆芥与冷杉的信息素深深的交织在一起,就如?同他们的主人一般,直到?黎明破晓时分才停歇。

但是累得不?行的余怀礼快被?严圳烦死了,他像打小虫似的啪一巴掌就打在严圳的脸上,嘴里嘟囔道:“不?要吃我的耳朵尖儿。”

“我没有吃。”严圳被?打了一巴掌却浑然不?觉,他含糊的说,“我在给?你顺毛,你们狗狗都不?顺毛的吗?”

“猫咪才舔毛,狗不?会。”余怀礼的声音沉沉,像是困极了:“你不?许再舔了,怎么比狗还狗。”

“哦,我知道。你们狗狗都会舔蛋/蛋。”严圳含着他的耳朵尖儿说。

余怀礼:“……?”

他想反驳自己?可没有舔过,只有刚刚严圳这臭不?要脸的给?自己?舔过。

严圳果然比狗还狗。

但是他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松懈的意识就渐渐陷入了模糊。

严圳爱怜的亲了亲他的眉眼,撑着头看了他好久好久,才神清气爽的去浴室里打了一盆温水,给?累到?轻轻打鼾的余怀礼擦了擦。

……真是辛苦了。

严圳看着看着,又忍不?住含了含余怀礼的耳朵尖儿yamiyami。

整晚下来,余怀礼耳朵上的毛都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