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以说也不必潘美莲少多少。
其中卖早餐那家店主汪姐的儿子和潘知乐是同校同级,又说出些与这次事件相关的消息。
“我听儿子说啊,知乐在学校也是个小名人呢。参加了什么社团,还代表学校得了奖哩,挺厉害的。”
“可怎么潘美莲老念叨她女儿学习不好?”
“嗐,不是什么学科竞赛奖,好像是个跳舞的比赛,还进了全国总决赛呢。”
这时候,住在潘家同一栋楼的妇人插嘴了。
“前两天我听她们娘俩在家吵架,好像就有说什么奖牌?”
那妇人努力回忆着在楼道里支着耳朵听到的八卦,说,“像是知乐那小丫头在质问她妈为啥把她东西都扔了,什么奖牌奖杯的,我当时还奇怪呢。”
“潘美莲说什么让她别不务正业,学些勾男人的玩意儿……”
“呸呸呸,这潘美莲!跳舞咋就勾男人了?去他娘的!”
张翠芳想起小姑娘跳楼时的模样,恨恨地又唾了句,“我要生出个这么乖的闺女,天天捧在手心上都来不及!成绩又不能代表一切,真是太不会当妈了!”
王金宝靠在树旁听着自家老婆的话,张了张嘴,心里话好歹被烟堵住没说出口。
他心想:你现在倒说得开明,咱家小宝考试得零蛋的时候,你咋抽起毛线签子就一顿打呢?
不过这话王金宝也就敢心里说说。
要真说出口,那毛线签子怕是就得打到他身上。
拼拼凑凑这么些信息,在场的人大致也明白了潘知乐跳楼的起因。